话说泱泱望脉,人才济济而景色秀丽,南北夏国与雪国又各有千秋,有诗曰:
山清水秀且入夏,疾风骤雪景不南。
诡策狂谋需伴水,劲力弓刀卸天寒。
而故事,就从雪国这片草原上讲起。
正是三月底,草原上积雪还未融化,一个十几人的马队在黄昏中缓缓行来。一位锦衣少年骑着马走在最前面,手中书卷随着步伐而轻轻摇晃着。其他布衣的个少年将一辆马车护在中间。
“妈妈!!”一道穿金裂石的清脆声音响起,一个十二三岁的俏丽少女掀起帘子钻了出来。
“唉”叶珮放下手中的书卷,抚面摇头,“保持前进。”随后勒住坐骑,让过车队,待自己与马车同步,问道:“怎么了?”
“妈妈我饿了,今天这么晚了别走了呗?”叶飞斓圆睁着眼睛瞧着叶珮。叶珮还未说话,旁边的侍从急道:“小小姐有所不知,此地劫匪猖獗,我们需在入夜之前赶到前面十里地那个镇子才行。”
叶飞斓撅起嘴:“照这个速度十里地得走多久啊坐车坐得好累的而且姥姥也饿了吧”说话间回头看了看马车。而车内传出一声轻笑:“飞斓,我可不饿。一切由你妈妈定夺。”叶珮看看快要落山的太阳,道:“太快的话我怕你们受不了颠簸,而且大家应该也饿了。”随后,叶珮高声道:“所有人,停马,搭帐篷准备休息吧!”
听得这话,又有侍从道:“少主不可啊,我们这十几个人,遇上劫匪,夫人和小小姐千金之躯,万一有个闪失”
“好了,我说停就停。话说你倒是不担心我啊?”叶珮回道。
侍从低头弱弱地说:“少主你武功高深,自是不必担心的。”
“”叶珮沉默了两秒,看见其他侍从搬下平板车上的帐篷,大声说道:“不用管我的,你们弄好自己的,留两个给我。”
说罢,叶珮下马进了马车中,看向叶飞斓旁边的那位三十多岁的女子:“娘,不必担心劫匪,不会有危险的,你们好好睡觉。”黄启琳,也就是叶夫人微微一笑,道:“儿子为何如此肯定?”叶飞斓插嘴道:“是啊妈妈,晚上不会被袭击吗?”叶珮昂首道:“放心,以我的经验,晚上肯定不会有危险的。”说罢就下了马车。
叶珮拿过两顶帐篷,三下五除二全部搭好,看着手忙脚乱的众人,长笑三声,向马车喊道:“娘,女儿,帐篷搭好了!”
“阿乙!给我拿张弓,和我打几只兔子去!”叶珮跨上马匹,喊道。那位叫阿乙的少年闻言,扔给叶珮一张弓,自己拿了箭壶,上马与叶珮一同往远处而去。
待众人各自搭好帐篷,锅中化雪为水准备煮面时,叶珮二人已然满载而归,叶珮手中提着一杆黑色的长枪,上面穿了五只兔子,而阿乙则一手两只,众人接过兔子便开始剥皮放血准备烧烤。
手上处理着兔子,阿乙看了看和母亲女儿聊天的叶珮,向旁边人说道:“荣哥,少主的箭真是准啊!”
徐荣抬头道:“是啊,我听孟叔说,少主的武功简直深不可测,从小叶将军就惊叹于少主的天资。哎阿乙,少主那杆长枪”
阿乙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会儿我还正说这么多兔子不好拿,没想到少主从腰间就那么抽出一杆大枪来,现在那枪又不知道哪里去了。”
待众人吃完饭后,天色也基本黑了下来,侍从们点起堆火,准备守夜。叶珮见状,道:“你们这是怎么打算的?”徐荣答道:“少主,我们打算分成两拨,在各个方向看守,以防劫匪偷袭。”
叶珮闻言,摇摇头道:“你们啊没多少经验,想法倒多。不必,只要每次留两三人看着点就行了,累的话把火熄了都睡了也问题不大。何必这样费劲,明天一个个顶着黑眼圈怎么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