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和本没有错,本宫也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举措,不然绝对没有现在大宋的安定之局面。”长公主点了下头。
“只是看来这议和之举措,在士子们看来,实在是不值得一提。”秦桧苦笑着说道。
“那些年轻书生,不过是目光短浅之人,或者是有着自己的目的,他们的言语完全可以不做一回事,再说当今圣上圣明,已经为你将这件事情挡下来,大可以不必耿耿于怀。”
“长公主说的是,当今圣上圣明,从长远出发,所以同意了这一次的议和,我大宋也经过各种调配,才有了现在这局面。
虽说如长公主所言,现在的大宋在慢慢的回复国力,但是离长治久安还有着一些距离,我大宋必须要继续开拓努力,必须要上下一心不可。
钱太师现在不但是我大宋的太师,而且还是秦c凤c泷三地的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同时还是大宋的皇亲国戚,其地位极为尊贵,已经可以说是位极人臣了。这一次长公主还是为钱太师,前来为向圣上求官,下官倒是觉得奇怪了”
说到这里,秦桧故意停顿了一下,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向了一旁的秦鲁长公主。
长公主也知道他现在是话里有话,于是马上追问道:“秦相,何怪之有?”
“这钱太师现在如下官所说,已经是万人之上,还能够有什么官职可以求的,是中书省门下平章事,还是尚书右仆射,还是说长公主希望,钱太师能够封王。”秦桧故作疑惑的问道。
“这”
秦桧前面说的或许还不错,秦鲁长公主的儿子,现在确实已经可以说是位极人臣,大宋的太师,秦c凤c泷三地的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整个大宋可以说都没有几个人,手里面掌握的实权在其之上。
但是后面说的话,虽说非常的平淡,却让长公主心里一惊,什么皇亲国戚,什么位极人臣,什么能够封王,在她听来,这已经是诛心之言。
或许之前他为了自己儿子的前途,也为了整个钱家的前途,所以一直在赵构面前倚老卖老,希望这个年轻的皇帝能够给钱家更多的关注,授予更多c更大的官职,这才有了之后的一系列举动。
长公主现在才发现,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己之前已经丧失了理智,反倒是秦桧看的更加清楚,并且点醒了还在迷惘之中的自己。
她之前的行为,其实已经有些走火入魔的意味在里面,如果说她站在旁人的角度,才能够看清楚她自己的行为,她之前的所作所为,已经有些对赵构携恩图报的意思在里面。
你想想赵构是什么人,他可是现在大宋的皇帝,实实在在的天下之主,而且随着大宋的国力日渐增强,赵构这个皇帝的权威也会更加强化,绝对不会像之前一样,还有被人逼迫的情况。
因为长公主的请求,赵构在更多情况下都能够,答应了她的条件,同时也能够让她所在的钱家,因为赵构的原因,能够不断得到官职和赏赐,变成整个大宋范围内,仅次于赵家的,最有权威的家族。
但是归根到底,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说白了很简单,这一切都是因为,在赵构刚刚登基的时候,长公主所在的钱家,曾经资助过皇帝。
同时她自己还拥有着,一个皇族的辈分摆在那里,加上她背后的钱家,是宗室都必须尊敬的对象,这都是赵构所不能够忽视的。
但如果说赵构因为长公主一直以来,向他进行求官的这件事情,一直将不满留在心中,只是积蓄着,却不表达出来,自己是完全不会知晓的。
到时候如果说自己不在了,她这秦鲁长公主的脸面自然也就不在,到时候钱家的人在圣上面前,又应该如何自处呢?
如果说赵构念及自己之前的情分,也记得钱家毁家纾难的情分,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