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还我一个公道!我倒要问问沙姐姐,屋曼佛思特,是不是她的家乡话!”
方灿哪里敢说这是乐土大陆再往西的西方话?装逼惨败,只好没话找话,问道:“庞姑娘说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这是何意?”
庞珊瑚不理,直接说道:“先生要送我什么礼物?拿来!”
方灿心虚,赶紧献宝道:“据李白所知,平生大小数百战而未尝一败者,古今唯三人也,分别为李靖c和帖木尔,其他兵法家或是一战成名c或是战事不多c或是小败大胜c或是遭遇滑铁那什么,垓下之围。后两人你不认识,单说那李靖,早年有一段佳话,他与虬髯公c红拂女结拜为异姓兄妹。我看到柴玄平与你,便想学一学那古人的侠义精神,你看如何?不过丑话我要讲在当面:生与相契,永不相负!”
庞珊瑚已经顾不上滑铁什么了,听到最后八个字,内心剧震,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心想:那李靖后来与红拂结为夫妻,他这是要逼婚于我?我庞珊瑚武功一流c天赋上佳c聪明绝世c身负重任,奈何此次中土之行,却被他乱了心神,练功不进c谋算混乱c茶饭无味c心里全是他的影子c百事耽误,这样下去怕是有满盘皆输之危!唯今之计,只有胡乱跟他订个单方面的婚约,扔在一边,心定下来,再谋大事。只是他却说‘生与相契,永不相负’,我庞珊瑚倒也罢了,以后嫁了他当然是随了他;难道我南海二百八十万岛民的命运,便要交给这手无缚鸡之力还爱到处乱跑的痴儒?
庞珊瑚咬咬牙,再想:就凭他送我南海二十部两千本水产果木技术书籍,我给他当牛做马c为奴为俾,也是值了!决心已定,心情平复下来,从桌案上拿起一张纸递给方灿,“先生请看。”
方灿一看题头“婚约”二字,吓了一跳,把纸丢在桌上,说:“庞庞姑娘这是何意?你你误会了,我我要送你的,不是不是”
从方灿进到行馆,庞珊瑚见他一直是泰然自若c智珠在握c巧舌如簧c心定气闲,这时见他这般狼狈的样子,甚觉可爱,笑道:“不是什么?先生不要搞错了,先生要送我的,也正是小女子想要的,先生也答应了要给的。”
方灿已经镇定了下来,暗道:这萝莉又怒又哭又阴又笑的,变脸比翻书还快,殊途同归,都是让我的小心脏颤动不止,难道今天我要遭遇滑铁卢c落入她的算计之中?不行!本公子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守身如玉!于是说道:“承蒙庞姑娘厚爱,李白受宠若惊。只是李白已经心有所属,只好辜负姑娘的一片心意了。”
庞珊瑚笑道:“你心有所属的,可是那沙玉脂沙公主?”
“正是。”
“她与你是否情投意合?”
“正是。”
“她对你是不是一见钟情?”
“正是。”
“你们有婚约没有?”
“还没有。”
“且不说她父亲戎羌国王沙元朗会否同意,就是他哥哥沙尔汗,当下就在洛阳,又怎么会同意你跟她妹妹在一起?”
“他已经同意了。”
庞珊瑚口气一转,说:“我跟沙尔汗虽非深交,却有南海安插在戎羌的密探传来的消息,知道一件密而不传的事情。据说,他妹妹七年多以前随母省亲,在汴梁城正好遇到一桩祸事,王后竟被牵连,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妹妹回来后,哭闹着叫喊‘娘亲!方灿哥哥’数十日之久,之后便很少说话,只知读书抄诗写字。奇怪的是,她写字只写‘沙妹妹跟我来’六个字,千遍万遍无休止。他哥哥好不容易才问清楚,这六个字是那个叫方灿的救下她时对她说的话。听说,七年多以前,方家被大周太子诬陷谋反,被满门抄斩,方灿救下沙玉脂,自己却消失了。女人心女人知,沙玉脂对方灿用情之深,感天动地!又听说沙玉脂天赋了得:见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