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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听到了泉溪余音绕梁,柔情脉脉的韵律然而善良的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死神正呲着牙一步步地向他逼近。

    原来,鬼木槐因侯德甲不愿留在乌青山,且察言观色看透了他对他们一伙的不满和怨愤,恐留遗患,所以和地界冠大王早就设下了杀害侯德甲的罪恶阴谋。为什么不在洞内直接杀?因侯德甲破乌青山有功,大庭广众面前开刀问斩,他们恐失了妖心。临行前,鬼木槐将扎翅鼠和好色无尾龙叫到一暗穴,如此这般地交待了一番。好色无尾龙听了嘿嘿地淫笑着,手拍胸脯:“包在俺身上,收拾了他们一家,再弄几个黄花大闺女让大王c军师快活快活。”为了彻底打消侯德甲的怀疑和戒备心理,鬼木槐还唱了一出假意赏金之戏。

    路上他们紧行慢赶c少言寡语,只听到参差错落的脚步声。正走着,忽听后边的好色无尾龙哎哟一声跌倒在地,口吐白沫,昏迷过去。前边的扎翅鼠赶紧跑过来,一边拍着好色无尾龙的腮帮子,一边惊慌失措地叫道:“无尾龙你醒醒,你快醒醒,你这是怎么了?”说着就要将好色无尾龙抱起。“慢,不要动。”侯德甲见状,忙制止了他。不愧是神医出身,只见侯德甲上前,评了评好色无尾龙的脉象,然后双掌叠起在他的胸口不停地按压起来,没过百次,便听到好色无尾龙喉咙里有咕咕响动之声。响动过后,一口冷血喷出,正好射到扎翅鼠的脸上。扎翅鼠擦着满脸淋漓的血,见好色无尾龙醒了过来,又是喜又是埋怨道:“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吓死我了。”扎翅鼠又莫名其妙地望着累出汗珠子的侯德甲问:“他这是怎么啦?本来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死过去了呢?”侯德甲擦了把汗c松了口气道:“还好,多亏救得及时,否则性命休矣。”并解释病因说:“此因激动过分,血液流速骤急,导致心肌血管拥堵而致。”扎翅鼠听了侯德甲的一番话,又不解地望向恢复了常态的好色无尾龙:“你到底过分激动什么?”“行啦行啦,快赶路吧。”好色无尾龙从地上爬起来,不但不感谢侯德甲的救命之恩,而且不耐烦地嘟囔着。

    确切一点说,好色无尾龙的昏死是因过度兴奋而引起。一路上,他满脑子只是想入非非着:等杀了侯德甲,我如何窜入他家,如何将他娘子抱上床,先吻她的香腮红嘴,后摸她的酥胸白臀,再脱光她的衣衫,蹂躏她的玉体想到紧要处,他顿觉一阵天旋地转,跌了个狗啃泥c猪拱屎,不醒了人事。

    妖就是妖,魔就是魔。他们没有丝毫的人性,象罪恶凝聚的顽石,永远不会被感化,你把心扒出来给他吃了,他嚼着嚼着还嫌你的胆苦。侯德甲不计前嫌,全力救了好色无尾龙的命,而好色无尾龙不但不感激致谢,反而恩将仇报,又继续想入非非,盘算着如何祸害侯德甲一家。

    他们翻过了一座山,走到临近山脚的一低洼处,扎翅鼠问侯德甲还有多少路程,侯德甲显然是有些喜不自禁地答道:“快啦快啦,不到五里地了,前边冒炊烟的村就是。”扎翅鼠闻言,见四周无人,忙瞅机会向好色无尾龙丢了个眼色。好色无尾龙随即装作气喘吁吁的样子要求道:“反正是快了,实在是太累了,我心里又觉得有些难受,我们还是歇息片刻再走吧,侯大哥亲热嫂子也不差这点功夫。”侯德甲不知是计,便爽快地答应了。

    临行前,鬼木槐早有吩咐:在离侯德甲村庄不远的僻静处,由扎翅鼠负责杀死侯德甲,然后进村将侯德甲妻儿处理干净,斩草除根。

    扎翅鼠冷笑着坐在了一块石岩上,好色无尾龙得意地挨着扎翅鼠背靠一棵大树坐定,充满了即将团聚而兴奋异常的侯德甲,放下随身带的包裹,面对着扎翅鼠和好色无尾龙坐在包裹上。此时已近黄昏,日头红得象柿树上一枚透熟而随时可能跌落的果子,又象是一滴血泪从苍天的脸颊上慢慢滑下。黑鸦点点,似残碎的乌云,在林梢上盘旋,阵阵哀鸣如泣如诉,笼罩着高山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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