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汤哥,可敢与我比一比,看咱俩谁先到端木老板的酒馆?”
“不比!我家黑风老实,不像你家踏雪和你一般性子野!”
“我家马儿自然像我!”说罢他嘻嘻一笑拍了拍白马的脖子坏笑道:“走了踏雪!咱们让黑风陪着他主子一块跟在咱屁股后边吃灰!”
踏雪似能听懂人言,但听主人如此吩咐,当即稀溜溜一声咆哮,前蹄一扬,如箭矢一般飞向西驰而去。它虽一路跑了四百里,却傲气不改,神骏依然!
汤淮瞧他这般模样,不由轻轻摇了摇头,无奈道:“黑风咱也走吧!”这黑风果如他说的一般老实,悠闲的踏着步点,不紧不慢的向西而去。
“风雁南,你可比沈缜大了好几岁呢!要是还打不过,你这般岁数可就全活到狗身上去了!”酒馆前的空地前,董念白没有半点淑女形象的呼喝道。
“我擦!小念白!咱们说话要凭良心好不好?我和你二师兄都能战个平手!打不过这白袍郎很丢人么?”风雁南此时已和沈缜拆了有百招,一身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反观白袍却是面不红气不喘,仿佛那一套流水剑法真如行云流水一般,浑然天成,根本不需着力。
“人家的招牌是银枪,如今只是以剑对剑,已经给你留了好大的面子了好吧?”董念白根本不管风雁南的面子,只管挖苦道。
“不打了!不打了!本就不是他对手,如此还被人一番奚落,这叫我如何安心对敌?”风雁南说着便弃了长剑,赌气似的站在了一边,谁也不去搭理。
沈缜的脸上依旧挂着那若有若无的微笑,点头道:“沈缜修炼的方法不在《弛西流》内,算是剑走偏锋,占了风兄的便宜,惭愧!惭愧!”
眼见沈缜一改平素之狂悖,一旁的汤淮却是毫不吃惊,若说这天底下谁还能叫这位白袍郎识得这“谦逊”二字,那既不是他的干爹陈家天子,也不是他那位战功彪炳春秋的爷爷,更不是他那位富甲天下的父亲,而是眼前这位略显清瘦的男人——端木寒云。
沈缜之所以敬他,并非因其武力卓绝,便以端木之强,也未必能说稳坐当世三甲,更别说是第一。沈缜之所以敬他,也并非因为他可引万鲤朝拜的神乎其技,而只是因端木在沈顾北去世的那年曾给他做过的一道菜——酒酿银鱼!
沈缜一生,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天下之人,爱他的不少,恨他的更多。而真的让他觉得温暖,心生亲近和依赖之感的,只有他的爷爷沈顾北,还有眼前的这个男人。
“得了便宜还卖乖!”董念白不屑的哼了一声,这位今个大小姐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眼见沈缜那拿腔作势的样子,当即挥了挥小手,一脸嫌弃。若说天下间谁人比白袍郎得的宠爱更多,那必是眼前的这位董青莲,董姑娘无疑!
见她如此,沈缜只是淡淡一笑,转身向端木寒云抱拳道:“沈缜最近偶有领悟,还请端木老板指教三招!”
在场看客,无论是裴永庆c倪巧巧c万俟伯仁,还是其他众人,听闻此言,皆是聚精会神的瞪大了一双眼睛。能得见名满天下的白袍郎出手倒还好说,可试问天下又有几人能有此福缘,可以瞧见这银鱼馆的老板出手一回?
在场众人之中,唯有苏瑶看的好生无聊,忍不住以手掩口,大了个大大的哈欠,小声嘟囔道:“到底几时开饭啊?”这两日她与绿袍可算实实在在的大快朵颐了一番,若非这端木老板的饭吃不胖人,就这两天这一双美人,怕是要胖上三斤不止!只是这吃不胖人,却不知能不能让该胖的地方胖上一些?
“你还是先接我三招吧!”董念白一言既出,也不管沈缜答不答应,抬手一掌,一个“靈”侧写,到最后那一横之时潇洒一划,便向他当胸袭来。
沈缜见势,目光一凝,脸上那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蓦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