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若依看着所有人的表情,没有任何胆怯,反而比较镇定地说:“影响了大家的兴致,是落心的不对。臣女还是下去吧!怕影响皇上赏花的雅兴。”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离千若依最近的轻纱洛儿却知道怎么回事。都是刚才那个紫衣女子的问题,如果不是皇上在这里,她都想拆穿这个女人。
此时的贾贵妃却落井下石地说:“放肆,皇上还没发话,你就敢回去。这是对皇帝不敬,来人,把她关到大牢。”
皇帝有些不耐烦地说:“贾爱妃,如果我再看到你这样咄咄逼人,你以后就不用从自个的宫殿里出来。”
同时皇上看不出情绪地说:“落心啊!既然你的天花之症还没完全好,就先回府修养吧!朕跟定王也有些事要商量。”
千若依忙跪了下来,恭敬地说:“是,臣女这就退下。”
等千若依的身影走远,皇上才让其它人散了,只留下百里忻临和诸葛蕊儿。
皇上看了诸葛蕊儿一眼,“这位姑娘手段可真高明,你跟落心郡主有什么私怨?”
诸葛蕊儿有些柔声地说:“皇上,民女错了,只是逗落心郡主玩玩而已。”
皇上没有再看诸葛蕊儿,而是目光转向百里忻临。“定王,我之前跟你说的事怎么样?考虑的如何。”
百里忻临不经意间让皇上看到白色手帕上的血迹,同时还有些嗑的喘不过气地说:“皇上,忻临真的有负您所托。实在是臣这身体不堪重任,怕还没走到地方,人就去了,难道您真的忍心微臣这样去指令千军吗?”
皇上轻叹了口气,“忻临啊!我何尝愿意这样。这些年表面上看着平静,敌军一直在边境扰乱,那里的民众苦不堪言。孤才想让你帮我把那些敌军赶出去,也让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诸葛蕊儿此时不知道想着什么,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百里忻临听完皇上的话,竟然嗑的止不住。血也是吐的让人心惊,没过多久,人就晕死了过去。
诸葛蕊儿看到百里忻临倒下的身子,忙接着他。“忻临哥哥,你怎么样了。来人啊!快传御医,皇上你怎么可以这样逼他,民女要带他回去。”话落,就抱着他飞身离去。
皇帝看到那个女子的背影,若有所思。难道这个女子有着庞大的实力与背景,要不怎么可以这样轻松地带着定王离开。
处于南街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轻纱洛儿拿着手里的冰糖葫芦。“依姐姐,你刚才为什么不阻止那个女子?反而是很淡定的样子,快告诉我吗?”
千若依怂了怂肩说:“洛儿,我干吗要阻止,我还要感激她呢!这样我就不会成为众矢之的,还可以做自己想干的事。”
轻纱洛儿忽然脑海里闪现些什么,“千姐姐,你的脸不会是假毁容吧!”
千若依看着前面捏糖人的小贩,“是又如何,不是又怎么样?干吗跟那些无聊的人计较呢!”话落,就向前面走去。
看到一处卖扇子的,千若依忍不住停了下来,被一副画着侍女图的扇子所吸引。因为这把扇子明显有些历史,因为扇柄上的木染料都有些褪落的迹象。
轻纱洛儿忍不住说道:“千姐姐,这种扇子有道巷子里都是,有什么好稀奇的。”
千若依给了洛儿一个安定的眼神,“老板,这把扇子多少钱,我买了。”
这个老板伸出两根手指,“二十吊钱。”
千若依给了老板一个银锭子,“不用找,扇子我拿走了。”
忽然千若依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你在前面的诗社等我,一会儿我去那里找你。”话落,就追着那股味道飞身离去。
直追到一家比较古朴的客栈里,千若依一进去就给了店小二一锭银子,飞身来到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