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正在逗床上的秦锐。“锐锐,欢迎我经常来看你吗?”
“要问我妈妈。”秦锐说。
“你个小家伙,知道的还挺多。”
“以后我做你的爸爸怎样?”温言问他。
“我有爸爸。”秦锐一口拒绝。
温言弹了秦锐一下,“我做你爸爸,肯定合格!”
“我爸爸也很合格!”秦锐白了温言一眼,跑开了。
秦月洗完澡出来。
“你赶紧学车证吧,现在年轻人几个不会开车的。”温言说。
“我都觉得我老了。你说的对,这段时间事情太多,理顺了,就去学车。”秦月说。
“有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要开口,我很乐意效劳。”温言道。
“你刚刚已经帮忙了,非常感谢,太晚了,你应该回家了。”秦月看了看表,已经快10点了。
“好,我喝口茶再走。”温言看着秦月的屋子收拾得很干净,看着舒心,他不想走了。
温言坐了一小会,看到秦月不停地撵自己,那局促不安的样子,温言觉得很好笑。
“你还真是卸磨杀驴。”温言开玩笑,但还是起身走了。
“我真是不想再有误会,我的名声已经这样,别再影响你。”
“你瞎说什么,这可不像你,我不怕别人误会。”
“可是我怕!”
温言无奈出来。
秦月这段时间工作找的仍旧不顺利。投出去的简历如石沉大海。
又过了二十多天。秦月的工作仍旧没有进展。
秦月很纳闷。
人在不顺的时候,像是走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就像远处的山,看着很近,可总也走不到。
秦月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找同学或者朋友帮忙介绍工作,不能总这样下去。
这一日,秦月正在屋子里整理自己的设计资料,有人敲门,秦月打开,一下涌进来五个男人。
秦月吓了一跳,“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你是秦月?”中间一个光头问道。
“是,是的,我是。你们是谁?”秦月哆嗦着问。
“这个房子常冬用它做了抵押贷款,现在常冬不能按时还款,房子归我们了。”
“什么,常冬用这个房子做了抵押贷款?”秦月愕然。
“是的,这是合同。”
秦月拿过来一看,果然是常冬签的字,也有自己的授权。
她立刻明白了。这个房子也是楚汉给的。自己的身份证前段时间一直在他们那里。
他如此无情,是有多恨自己。秦月叹气。
“好的,给我两天时间我搬出去。”秦月没觉得多难过,这本来也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刘晓听了秦月的事情,大怒。
“这个王八蛋,儿子还能乱认?这么随便就抛弃了?”
“这件事情,我总觉得蹊跷。他现在不相信我的任何事情。他本来也不是容易相信别人的人。我现在不想再找他,现在找他,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那两份dna报告,我觉得有问题,楚汉那么聪明的人,冷静下来,肯定会想明白。我只想平静地生活。”
秦月真的伤了心。她本也不是愿意争斗的人,可总是处在这漩涡里沉浮。
“我靠!他连这房子都要收回去?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气呀!男人中的极品!”刘晓叹息。
“这本来也是他的。”秦月觉得,楚汉更像是在斗气。像个小孩。
“你的工作,我问了纺织局的朋友,她说外贸公司进出口业务有个岗位,你看看是否感兴趣。”
“我还是想做设计。我再等等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