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诺。
秦月下意识的想关门,她已经冲进来。仍旧是大的耳环,张扬的火红的中长款皮草。这种颜色穿在她身上,刚刚好。她的眼睛红肿,眼袋肿大,嘴角微微向下耷拉着,像是哭过。
她的眼睛里是执念和不甘,还有深深的绝望,冷冷泛着奇怪的亮光。
她是危险的,从来都是。秦月带上儿子的房间门。她警惕地看着何一诺。
秦月站在门口,她不想让她再往里走。却根本拦不住她。
秦月仔细看看她的手里,没有硫酸或者别的,比如枪。何一诺的世界,遵守的法则和秦月是不一样的。圈子不一样,标准也就不一样。人和人是有层次的。秦月早已明白。
她警惕地看着何一诺。
何一诺挨个房间看了看,上下打量着。
她用手扒拉着秦月放在窗台上的花,“这是什么花?好多花苞。”
“长寿花。”
“你很喜欢花?”她歪头问秦月。
“是的。”
她又用手摸了摸窗帘,“这种窗帘,三十块钱一米?”
“三十五。”秦月老实回答。
她看着餐桌上没来得及收拾的蛋饼,“你做的?”
“是的。”秦月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是她的眼睛里有深深的悲哀。秦月很不安。
“楚汉走了?”她声音平静,像是问着不相干的人。
秦月没说话。她不想刺激她,秦月偷偷找手机。
何一诺要进秦锐的房间,秦月一下拉住。“我儿子在睡觉。”儿子是她的底线。
她站住,“你就是用这样的地方困住了他?让他和我离婚?”她的声音并不凌厉。
“我从来没有要困住谁,也没要求任何人做任何事情。我只想要正常的生活而已。”
“我得不到他,你也永远别想。”她凑近秦月,声音仍旧轻柔,秦月却听得寒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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