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吗。”
背后幽幽传来一声,弦一惊,忙转过身来,一看,竟然又是犬猷!
他奶奶的!就算平常弦再是好脾气,此刻也忍不住弦心中蹭蹭往上冒火,
这犬猷怎么就阴魂不散了,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不过转念又想,申锺和他在这大窗前站着,两人又不会隐形,被人看见也是正常,
见周围孤零零只有犬猷一个人,弦压低了声音,
“你把申锺怎么样了!”
犬猷听闻冷笑了两声,不说话阴森森的看着他,
弦心中发毛,忍不住觉得蹊跷,这犬猷的动作表情和往常不太一样,但要说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出来,
总之觉得他不像往日一见到弦就满腔怒火,冲上来就想动手,而是表情诡异的盯着弦看,整个人倒像是女鬼上身。
弦被他这么盯着忍不住后背发麻,心想申锺准是落到犬猷手里了,还不知他对申锺做了什么,眼睛已经把四周扫了一遍,屋内不大,申锺那么大的个子若在里面一眼就能看见,
这犬猷乃是歹人,申锺落在他手中绝对没有好事!弦心里一着急抬脚就想冲出屋外,
犬猷见弦有动静,还没等他向外踏出一步,往前一冲抬脚猛力一踹,弦受力后背直接就撞上了窗沿,当下就觉得胸口剧痛,半跪了下来,和着之前还没好的伤,感觉五脏六腑都拧巴在了一块,
弦脸色惨白,露出痛苦之色,心想今天就算不要命了也得冲上去和犬猷拼了,他欺人太甚,我也不是软豆腐让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犬猷拳头紧握,刚想抡起胳膊往弦不服的脸上砸过去,就见他的手忽然被另一只手抓住,停了下来,
抬头一看,这下弦完全愣了,站在犬猷身后的人,竟然是九楮涧!
这到底是唱的哪出戏?九楮涧不是刚和彦拾交手完走了吗?怎么现在竟然站在我面前?看着犬猷一脸阴森,弦心中重重的往下沉了下来,
犬猷看九楮涧阻止了自己,便眼睛紧盯着弦收了手,一转身,站到九楮涧后面去了,
弦趁现在迅速挣扎的站起了身,眼睛不看犬猷,紧紧盯着九楮涧,
九楮涧往后退了一步,低头看弦,一脸冰冷的开了口,
“你和彦拾,是什么关系。”
弦听完又是一口血差点没忍住,怎么都问我这个问题!什么叫他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和我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九楮涧听完,眼中寒意加深:“你是怎么进到这窠世山院里来的?”
弦听完也是冷笑一声,嘴里却不说一句话,
九楮涧见此,除了满身散发出冰冷,却也不见动怒,两眼望着弦,时而眼睛一眯,好像在打量一般,
“这种地方不是你这种人能来的!”
弦听得心中窝火又满肚子疑惑,九楮涧这什么意思,听他刚才问我这话,难道他对彦拾有意思,拿我出气?
但又一转念,觉得不对,他们刚才在台上那阵势,都打红了眼,总听申锺说他俩不和,似乎彦拾和九楮涧之间有什么仇,他收拾不了彦拾,这才来找我麻烦,
弦心乱如麻,对面两人还是盯着他看,也不见动手的迹象,他捂着肚子一声不吭,忍痛大口喘着气,索性自己也一动不动,但是却揪着心提高着警惕,
他们就这么相互僵持着,弦现在稍微缓过来一点,心里胡思乱想,要是对方想杀我,简直是易如反掌,怎么还不见有动静,
九楮涧年纪比他长,身高体格都大于他,站在面前始终有种威慑力,
忽而,弦目光往犬猷身上一撇,发现他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大麻袋,
这时却见九楮涧动了动,一甩袖子转过背,朝着屋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