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争艳双手轻放下手中托盘,一边给二人倒酒,一边又继续说道:“艳儿刚才其实已经看出来了冰儿姑娘的心中所想,可是,却因为冰儿与您的一口否决,以为你们是要故意遮掩此事,可是,刚才听到银城主这样问,那么,看来您是不可解实情的。”
这时,奥东洋则一脸欣慰及其兴奋地道:“艳儿倒果真是听话,我说只让你猜女人的心思,不准猜男人的,你却时时刻刻地不忘记我这句话,这一点倒做的不错。”
花争艳谦谦有礼地坐了下来,神情自若地道:“那是自然,这一者嘛,俗话说这男女有别,男子属阳,女子属家学说里有句话说得好,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本身就是相通,若是不按照东洋大哥的嘱咐,男女通读,便不会有提高,很有可能将二者混为一谈不说,更有可能使艳儿的读心术进展缓慢,无法替东洋大哥在一月以后,挑出一份完美无缺的礼物。”
奥东洋追问道:“照你这么说,还有二者不成?”
艳儿点点头,将目光朝向旁边的老头:“银素裹城主不但是一位曾经担任过四海总领主的风云人物,令人钦佩,而且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按理可敬,这样一位可敬可佩的老前辈,艳儿又如何敢读他老人家的心思呢?”
这时,奥东洋哈哈大笑:“那按你的意思,这冰儿姑娘你就是敢”
还未等奥东洋说完,花争艳便猜出了奥东洋要说什么,连忙道:“不不不,不是那样,冰儿姑娘,只因为她法力尚未成形,而且与我同为女子,所以,我一眼便能看出她的心思,所以,我刚才对她读只用了三分,而看却用了七分,说白了,也是无意间看出来的,实属无意之举,还请银城主不要见怪。”
奥东洋却有笑着道:“放心吧,我这银爷爷啊,心大着呢,怎么会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跟我们见怪呢,是吧,银爷爷!”
当二人都将头转向银素裹之时,老头似乎在思考什么,半天才缓过神来,仓促回答道:“是是是,确实如此。”
其实,这二人半天说话,老头仅仅听出了个大概,并没有完全听进去,因为,大半的时间在思考,在未他的孙女冰儿而思考。
若是刚刚花争艳说的真的是真的的话,第一,她说冰儿情窦初开,这倒是不假,当然,在他们二人出来遨游四海之前,冰儿的父亲现任北海大陆领主透奇寒曾经给其选过好几个鸿鹄族的公子,期中不是博览群书的才子学士,便是面目俊俏的翩翩公子,而且,都是贵族家的男子,可是,这冰儿一向都看不上,因此过去的都不算。但是,在二人到达这青鸾族的领地之后,冰儿却遇上一个叫凤晓飞的小子,而且冰儿那天亲口告诉自己,她对这个人是有好感的,因此,所说情窦初开,那么离她最近的一棵情苗便定是这个凤晓飞了绝对不假。
可是,那醋意盎然又是如何呢?老头思考了半天,这冰儿昨天还好好的,可是今天早上起来便不怎么说过,若不是自己以为的她是因为困倦才如此闷闷不乐,而是同花争艳所说,是因为醋意盎然,那么,她在吃谁的醋呢?他想了半天,因为他们从昨天今天,一起见过的,只有那个叫做魏婷婷的女子一个人,可是,老头却觉得还是不太相信,毕竟魏婷婷心口说的凤晓飞是自己的朋友,若是配偶的话,那不就说是配偶了吗,为何还要说是朋友呢?这一点却是老头无法猜透的。
因为,他不知道魏婷婷是考虑到要说这凤晓飞是她男朋友,对象之类的话,是怕他们这个世界上的人听不懂,二来觉得凤晓飞是自己的男朋友,与他二人仅仅是朋友关系,因此自己说什么也是一样,倒不如一语中地让二人能听明白,也好赶紧说接下来的话题,这才是魏婷婷心中所想。
原来,这老头这半天才在思考这个问题,虽然自己有些问题还是没有思考明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