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赛？结果如何？”

    “我们是冠军。”

    “一会儿把视频发给爸爸妈妈看看？”

    “网上有直播回放，比同学拿手机拍的要清楚得多。”

    “你表演什么？”

    “吹笛子。”

    “其他同学呢？”

    “跳舞和吟诵。”戴牧皑想起秦雯踏歌的舞姿，眉眼柔和了一瞬。

    ‘关键在跳舞的人身上。’王鸾在心底迅速缩小目标范围，一个眼神使向老公，身为一个大型集团的掌舵人，察言观色能力满级的戴总迅速拿来平板，调到直播回放，然后点到儿子他们团队表演的时间，递给老婆大人。

    “前排的那个，是秦雯吧？”王鸾在视频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她小时候跟着秦谦拍《蝶庵》的时候，还帮我梳过头发，小姑娘的手巧得很。”

    “是，她是叫秦雯，我们这次演出的衣服都是由她设计的，我表演时身上那一身衣裳是她亲手缝的。”戴牧皑有点得意地笑，却又极快地压制了。

    “那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小姑娘很不错的。”反常的神态，反常的话语，王鸾一下子锁定了儿子失常的“凶手”。

    “我知道~”戴牧皑想都不想地应了一声，然后不知怎么的，有点不大自在，他低声嘀咕道：“我们也不是一个系的，下次见面还不定什么时候呢。”

    “那你可以发微言关注她嘛，你不知道吧，秦雯最近在时尚圈可是大大得出了一把风头。《HB》杂志对她的评价很高的，所以本来那些已经沉到底的，秦雯小时候的视频教程都被翻出来了，幸亏她爸是个心里有数的，从小对她的保护就很到位，要不然那丫头恐怕从小就不得安生。”

    “知道了。”这一次的回答简直乖巧。

    “对了，你帮我问问她，最近有没有功夫帮着做点设计，国家下了电视行业的禁止令，不让再拍架空历史的题材，我和你爸想正统的历史，要拍就要拍成细节考究的优秀作品，需要了解历代服制的人材加入。”王鸾漫不经心说着最近的需求，“过两天我会去学校进行捐赠，希望这类人才更多一点。”

    “好的。”

    天被戴牧皑一次次聊死之后，王鸾终于完成了她的锻炼，顺便把儿子撵去睡觉。

    戴牧皑躺到床上，过了一会儿，有点挂心，摸出手机来，点进了秦雯的微言里，看到最新的那条回复，他有点开心于她的灵动，也有点遗憾，他没有伴着秦雯一起成长起来。

    翻看历年的视频，看着【雯雯视频】这样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在线教学视频从一开始粗糙然后添置了桌子、椅子、布料架、装饰盒，一点点的，那双手从一开始还戴着点婴儿肥到如今的修长美丽，那成长几乎是每一天都在进行。

    “嗯？”习惯于和数据打交道，戴牧皑明显地感觉到有几个视频的播放量有点高，高得有点离谱。他再一次打开微言，试图寻找这种规律，然后他像想起什么似的翻出一本杂志，这是社团里其他人发现后，戴牧皑要来看的——《HB》时尚杂志，封面上的那个人他也认识，是卫家的女儿，据说从小就和秦雯关系很好，因为和一些明星代言的服装品牌有关系，也曾经出席过一些相关的社交场合，不像秦雯，秦谦把她护得紧紧的，任何可能出现浪荡子的场合都不让她出现。

    戴牧皑发觉大量的浏览量来源于外网，并不是国内的客户端，浏览量比较大的，大多是秦雯在制作娃娃成衣的视频，而这些视频的共同点就是，它的成年人款式出现在了《HB》杂志上。

    “我喜欢她的设计，我的娃娃和我穿同样的衣服，我们一起出门。”一个明显是欧洲人的留言代表了相当一批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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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秦雯照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