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早吭声。
“呵呵,呵呵呵”祁欢只能一个劲儿的继续干笑。
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占她便宜拍照片的神经奇葩男是自己的终极老板,捍卫人权甩手走人,还是低眉顺眼保住工作,她内心在挣扎,灵魂在游弋。
宫易谦转身回到桌前坐定,手指敲在餐桌上发出笃笃地声音。
“坐下来陪我吃个便饭,或者明天早晨递辞呈走人,选一个。”
祁欢扭头瞪人,竟然用工作威胁她。
哼,他怎么知道她会被威胁到捏
某女默默的飘到座位上坐好,面子是小,工作为大,她的宏图大业还没展开,因为一顿饭而丢了饭碗,太不划算。
宫易谦听到祁欢的碎碎念嘴角抽动,真是个‘有思想’的女人呐。
他拿起公司的几个经理特意送来的红酒,将祁欢跟前的酒杯蓄满:“喝了!”
“不会喝酒。”祁欢想也不想拒绝。
她第一次喝酒就把宫域给强了,结果中了那头狼的记连自己都搭进去了。眼前这个家伙比起宫域来更阴险,她才不想着了道儿。
“那明天直接去人事部办离职。”宫易谦不客气地说道。
祁欢拿起酒杯仰头喝尽,完事咳了两声可怜巴巴的看着宫易谦。
只喝一杯不会有事的,她心里安慰自己。
宫易谦又倒满了一杯,面无表情看她。
“这什么酒啊,味道怎么乖乖的?”祁欢砸吧着嘴问道。
宫易谦又倒满了一杯,眼神示意祁欢继续喝,顺便解释道。
“九二年的拉斐,你们部长送来的。”
祁欢心中哀叹一声,部长要是知道他花钱买的好久都进了她肚子会不会冲上来要酒钱呢?
她扭头偷瞄宫易谦一眼,被一眼瞪了回去,颤抖地伸手拿起酒杯,才两杯而已,她应该能保持清醒。
第三杯倒满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嗝——”祁欢打了个酒嗝,眼皮耷下来,她今天好像没睡午觉来着。
宫易谦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女人,小脸儿沾了酒精染得酡红,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他,像是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
他发现宫域的女人比他想象中要好玩的多。
他将酒杯又往祁欢手边推了推:“最后一杯。”
“真的?”祁欢歪着脑袋努力睁眼想看宫易谦的眼睛有没有说谎,可睁了半天眼前一片模糊,而且浑身开始莫名的燥热。
她拿起酒杯,冰凉的触感让她觉得舒服极了,一仰头将冰凉的液体送进喉咙。
啊,果然凉快多了。
宫易谦看着一脸娇憨地抱着肚子傻笑的祁欢只觉得傻的可爱,起身将迷迷糊糊地小女人抱了起来。
“咦,你为什么要抱着我啊。”
祁欢伸出指头戳宫易谦的鼻子,发现总戳不中他坚挺的鼻尖,摇摇晃晃插进了两个黑洞里。
“啪!”一声,祁欢的手被宫易谦狠狠地拍掉,宫易谦强忍着怒气重新把人抱起来走出包厢。
“好疼。”祁欢眸子一下子盈起水雾,抱着小手可怜巴巴的吹气。
在孤儿院的时候每次摔倒爬起来她都是这么吹吹就不疼了。
宫易谦被祁欢这幅可怜的样子给气笑了,加快步子坐电梯下楼,此时他对这小女人的兴趣多于对宫域的报复。
他很清楚,他想要她。
电梯在一楼停下,宫易谦抱人出了电梯,朝大门处走去。
“祁欢!”一道氤氲怒焰的声音迎面吼了过来。
祁欢迷糊间感觉天旋地转,宫域上去把人抢到怀里,她努力睁开眼宫域的俊脸冒了出来:
“真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