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的小料,子木拿了个筷子挑了几个串,开始吃了起来,吃了几口店的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妇女,子木一看是张哥媳妇,张哥的媳妇姓钱。
看到子木跟子木打了个招呼说:来啦。
子木说:嗯嗯,您这干嘛去了。
钱姐说:刚把小豆丁哄好睡下了,他这不睡。我也出不来。
子木说:哦,对了之前听张哥数说豆丁病了,现在咋样。
钱姐说:好多了基本没什么事了。
张哥说:药什么都吃了吧。
钱姐说:吃了,钱姐走过去。
从张哥手里接过木签子,说:你累了一天了,休息会吧,然后张哥说没事,然后两人一起串着串,子木看着他们个还挺羡慕,两人互相体谅,关怀的,虽说不是特别饿富裕,但是比很多条件好的家庭多了更多的温馨。
钱嫂一边串一边说:我最近找村子里的人问了问,现在这附近吧,有两个小学,一个是那种外来务工的子弟学校,一个是本地人学校,子弟学校呢,条件和各方面的资源就差了一些,但是学费还是挺便宜的,然后就是本地的学校了,本地学校条件啊,老师什么的都挺好的,但是外地人要是上的话,需要每年交一笔赞助费,一年二万吧。
张哥大声说:三万?他怎么不去抢,子木听他俩说。
子木说:豆丁要上小学了啊。
钱姐说:是啊,不过一提这上学是真愁人。
子木说:咋了?
钱姐说:钱呗,难呗。
张哥接话道:没听刚才说嘛,借读费就一年二万。
子木说:太贵了,不过貌似都是这样,我们同事开始说孩子叫在北京上学,开始上的是那种针对外来人的学校,好嘛,那学校,一个学期换了四个班主任,都留不住人,最后没办法,上本地的吧又贵,辛辛苦苦一个月累死累活赚那么点钱,出去了房租,吃喝费用,在加上孩子的费用,实在是负担不起了,最后把孩子送回老家了,可是这孩子啊,回到老家后,爷爷奶奶又都管不了,孩子也不好好学习,最后没办法,同事只能来回的跑,还好他们家就在北京周边,有高铁,不过每天到家都得九点了吧,张哥说:可不是,这有什么办法。
钱姐说:要不就子弟学校吧,别的也是真没办法。
张哥说:嗯,只能这样了,子木吃完张哥给煮的面然后就回去了。
第二天周六子木一觉睡到了中午,醒醒来之后没有起床,静静的在床上躺着,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照着自己暖暖的,就这么躺着不知道躺了多久,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子木飘荡的思绪,子木接通了电话是赵胜国打来的,要请子木吃饭,感谢子木上次帮助自己去医院,现在赵国盛的身体经过碎石,已经完全恢复了,子木开启说不去吃,但是架不住赵国盛的一再邀请,最后同意去和他去吃,约好了晚上去,附近的一家烧烤店去吃点烧烤。
赵国盛带着黄色的安全帽,在烈日地下挥舞这铁锹在筛沙子,筛完了以后将剔除了杂质的沙子放到搅拌机里去搅拌,然后用于建筑的浇住,工地上大概有个一百多人,有男有女,也是各种工种,但是每种工种都离不开高强度的体力劳动。
每个人的皮肤都晒的发红,手里都磨出了老茧,每天在充满石灰水泥,沙土的工地上挥汗如雨,每人个的衣服都和身上都挂满了泥土,和灰渍,在工地干活不只只有体力,还要有眼力与灵活里,因为你说不准会从高空掉下什么,或者没准自己也会从高空掉下来,去年,赵国盛的一个同乡就从高空掉了下来,摔成了残疾瘫痪在床。
虽说是赔了二三十万,但是治病和生活钱就花的差不多了,赵国胜去看他的时候,同乡说:还不如被摔死,现在这样不死不活的,早晚也得饿死,自己说着说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