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我想我不需要担心。还有,审讯可不都会有血腥的。”林笙烟淡淡的说,让喻梓白听不出她的情绪。
她走到房间的一侧,拿出一根银白色的小指粗细的钢丝绳,又再次来到马克面前。
“你确定,真的不说?”
“我不知道!”
“好!”
林笙烟诡异一笑,接着竟然单手将马克从地上拎起,又用另一只手将绳子甩上了天花板上的特制的锁链上。她将马克的头发系在绳子的一端,又调节了一下绳子的长短。
等林笙烟再次回到椅子旁边的时候,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马克此时正被吊了起来,但却又不像是寻常的将人悬空吊起,而是让他只脚尖着地。
太恐怖了,要知道,一旦他动了,那就将是撕心裂肺的疼。而且一个正常的人保持这个姿势尚且不易,更何况他还碎了膝盖骨,这不是比直接杀了他还要人命吗!
“幸亏你的头发够长,不然,我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呢!”林笙烟看着眼前的马克一脸无辜的说道。
喻梓白身后的六人面面相觑,无辜,居然在这女人脸上看到了无辜。把人整成这个样子,还这么淡定说自己无辜,还真是,强悍!
“怎么样,滋味是不是不错?”林笙烟问向马克。
“哼!”马克冷哼一声,但已经被冷汗浸透的衣服和暴露的青筋正彰显着他正忍受着极大地痛苦。
“啧啧,还真是顽固啊。不急,我还有东西没上来呢,我可不介意陪你慢慢玩玩。”
“我好歹还曾帮你解过围,你们华国不是讲究报恩吗?”马克艰难的开口,声音里尽是颤抖。
“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是个善良的人。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看来,我真的要报报恩了!”说着,再次走向屋子的一边,翻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钉板。
“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那就钉板吧!”
林笙烟在笑,可看在马克眼里,那是来自地狱的笑,让人毛骨悚然。
“好,你想知道什么?我说。”
林笙烟一直紧皱的眉头松开,你看,早这样,不就好了!
在第二天清早的时候,林笙烟终于从地下室里走出。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神情却是十分欣喜。
“老赵,将地下室的房间收拾出来一个,再找个大夫给马克治伤。”林笙烟一见到老赵就赶忙吩咐道。
“是审问有效果了吗?”
“嗯,快去吧。晚一点开个会,有事情要说。”
“是。”
“对了,你们都打起精神,特别告诉林笙烟,叫他小心。文森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他儿子还在咱们手里,我想他会马上组织反攻的。”
“是,我知道了!”
看着老赵的背影远去,柳安推了推喻梓白。
“喻队,你说老大是怎么想的啊?既然已经审明白了,为什么不杀了马克,留着他总归是个祸患。”
“烟儿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她是另有安排吧!”喻梓白自然的说道。
突然,在前面走的林笙烟停了下来。
“留下马克,是因为他还有用。而且,我也不想再听到有人在背后讨论我做的事!”她没有回头,只是声音清冷的说了这一句话,似解释,又似警告。
喻梓白偏过头狠狠地剜了林帅一眼,又赶快跟上林笙烟的脚步。跟在林笙烟身后回到林笙烟的套间。
“你还跟着我干什么啊!”林笙烟看喻梓白跟着她走进房间,皱着眉不善的问道。
“我是想说,你,先休息一下吧!忙了一个晚上,身体吃不消的。”
“我想如果这是同事之间的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