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四合,赵令穰一脸困意看着眼前你侬我侬的情景,深感自己改变不了什么,来此是个错误的选择。因为只会亲眼看着皇兄的情况越来越糟,糟到天色不早不肯回宫,把他当空气。
“陛下~让小女子再敬您一杯~”李师师将酒递到赵佶眼前,赵佶伸手欲接,不料李师师猛抬高酒杯,将其倒入口中。赵佶一愣,未反应过来,柔软的红唇已覆在他嘴上。烈酒随着那柔情似水的吻流入他喉中,他双眼渐迷离,一只手摁在她颈上。
赵令穰在一旁愣住,看着李师师坐在皇兄腿上身姿妩媚,双手变幻地摸索着,不由转过身去,不料赵佶冰冷的声音叫住了他:“是打算守在这里一晚上?”
赵令穰看着这样的皇兄,一脸失望地摇了摇头:“臣弟怎敢丢下皇兄自己回宫去?”说罢起身:“臣弟在外边等候。”
“外边等候?一晚上?”赵佶一阵冷笑:“那就等吧。”
皇兄喜怒无常的状态持续了好几天,不见丝毫好转,长期下去,恐皇兄尊严扫地,江山亦危急。若到背负千万百姓唾弃的那天才清醒过来,定是比死还难受的痛,直向每一块骨中想到这里,赵令穰不禁轻叹口气,走出屋子。
“陛下~”李师师一边用勾人的双眼看着赵佶,一边扯下赵佶的腰带:“奴家为陛下宽衣~”嘴角满是狐媚的笑,赵佶亦迫不及待地扯下她的衣服
屋内尽是的动静,赵令穰守在屋外脸色很难看,心像吃了芥末一样,又像有千万只蚂蚁没挖没了地爬,甚至深感一阵恶寒。
二人在屋内花样百出,一折腾竟到天亮。
第二天回去路上,赵佶意犹未尽:“明天你不用跟了,本王自己去~”
“是朕”赵令穰已经提醒了n遍,一双熊猫眼加累感无爱的脸上写满了各种想不通。
“这样看着朕干什么?有什么想不通的说呀~”赵佶倒是一脸轻松。
“是本王”赵令穰闷声闷气纠正着,突然瞪大眼:“咦?他又称呼对了。”又看了眼赵佶,还是说了出来:“皇兄何不将李师师接入宫中,何苦一次又一次找她,花费大量时间会误很多事的。”
“你要朕将青楼女子接进皇宫?”赵佶气不打一处来:“岂不被天下人耻笑!朕的颜面何存?”
赵令穰欲开口,被赵佶一脸不耐烦地打断:“好了尽说些荒唐事,不如闭嘴。”
赵令穰愣愣瞪着赵佶,下一秒那双眼已开启下垂眼鄙视模式:拜托,天下人是傻子吗?你时不时去找李师师天下人就不知道?你还要留自己喜欢的女人继续在那种地方伺候千万人,然后再与之共枕眠?皇兄你已经不是神志不清了,是病入膏肓
皇帝被怪病缠身的消息已在阴魂教传遍,齐玄玉瞪大的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人格分裂?”又若有所思:“是不是严重到一定程度很易成疯癫之症?”
水攸魂在一旁点了点头,不料下一秒齐玄玉便将目光死死定格在他身上。
“你”齐玄玉憋了老半天还是说了出来:“也算吗?”
水攸魂一脸不爽地转头:“我很清醒的。”
“你会不会也疯掉?”不料齐玄玉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怎么会!”水攸魂猛然回头,拉过齐玄玉的手,眼里闪过难得的深情:“不论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知道你是齐玄玉,我都记得与你在一起的一切,我对你的心”说到这里时,他一阵错愕,惊讶却是因为自己,脸上已泛起一丝红晕。
他深吸一口气,很快平静下来,淡淡一笑,将那只手放到心口,声音里是不一样的温柔:“我的心都不曾改变”
齐玄玉早已愣在一旁,直直对上他深情的眼神,随着脸上遮不住的一丝红,心猛生一阵悸动
ps:
大多神志不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