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脑中灵光一闪,“没准意之是不敢说呢,这才借酒壮胆啊。小芮你想想,她那什么酒量,喝多少次才能醉一次?怎么偏偏那一次喝醉了就提结婚了呢。”
两个人各抒己见,干脆一齐看向付安然,等着付安然给出最终答案。
付安然抿唇一笑,眸中暖光微漾,“时学姐说的没错,她就是不好意思问,就故意喝多了才回家。不过,这个求婚已经补回来了,喏……”
她动了动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一下子就明显起来。
“不得了,我们刚才居然没发现。”姚芮笑盈盈地凑过去看,有意无意地再提一句:“意之还是可以的嘛,感觉略胜温大律师一筹了。”
“嘁……我不跟你说这个。”时清秋笑着拍了一下姚芮的手臂,转了回去。
晚饭很快就准备好,姚芮虽然嘴上说不等温轻寒,但真正入了席,还是她先提出的让大家再等等。
好在没过一会儿温轻寒就到了家,提着一个小行李箱,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还拎着公文包。
时清秋去给她挂衣服,温轻寒换着鞋问:“我是不是回来晚了?”
时清秋走回玄关,伸手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轻声道:“没有,刚好要吃饭。”
温轻寒翘起唇角,顺势握住时清秋的手腕,把人拽进怀里,动作一气呵成。
“别闹,她们都在呢。”时清秋嗔笑着推了推她的肩膀,然后拉她一起进去,“你回来得还不算晚,出差一个周了,今晚要早点休息才行,快来吃饭了……”
席间,温轻寒眼尖地发现了简意之跟付安然手上的戒指,一阵调侃又以姚芮为开头,拉开了序幕。
晚上送走客人,温轻寒早早地处理完工作,然后回房里洗澡。
时清秋靠在床头等她,想聊聊出差期间的事情。
但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有些事情总是要先于聊天的。
温轻寒钻进被窝里抱时清秋,吻住她要吐露话语的唇,墨色的长直发与她的长卷发缠绕在一起,灼烫的吻落在睡裙滑落之后的肩头与胸口。
她纵容着温轻寒,感受着,回应着,不去掩藏自己内心的yù望,追逐着温轻寒带给她的所有感官刺激。
夜深,房里亮着一盏床头灯,酣畅淋漓的情事终于临近尾声。
温轻寒细细地喘息着跟时清秋亲吻,两个人的身体都有些疲累了,她推了推时清秋。
时清秋收住攻势,搂住她耳语:“轻寒,累了么?”
“还好。”温轻寒顺从地窝进她怀里。
时清秋亲吻温轻寒那还泛着春情的眼角,低声笑说:“我让魏姐把近段时间都空出来了,好的剧本能挪就挪,不在本地的活动一律不接。”
温轻寒闭上眼睛,唇角扬起,“嗯,下个月婚礼结束以后我们就去度蜜月。”
时清秋笑了一声,“意之要气死了,等我们回来,她肯定要疯狂报复你。”
“不管她。”温轻寒睁开双眼,手摸上了时清秋的小腹,“前两天妈给我打电话,又说到孩子了。”
“你想要了?”时清秋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问。
“当然不,现在太早了。”温轻寒摇头说,“我给模糊过去了,爸妈也知道你现在工作还在巩固期,又刚签了几个新人,怎么说都不是个时候。只不过,妈还是jiāo代了两句让你调理身体的时候多跟她沟通。”
“嗯,我知道。”时清秋呢喃道,“对了,说起来,我们的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好呢?”
真是一环扣一环,这心思又飞到孩子名字去了。
温轻寒只得配合她讨论:“你想叫什么?”
“嗯……”时清秋松了双臂,把她此刻柔和的面庞装进眼里,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