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莫甘娜为什么会对张尘说这些,这些只有真正的神才有资格知道的秘密。
凉冰没说,张尘也没有问。凉冰走了,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话,
上一次神河体死亡是在德诺星系,千年前!
随后没有等张尘多问就消失不见。
张尘仔细琢磨着这句话,他知道千年前,正是太阳神引爆德诺星系的太阳的时候,隐约察觉到不对,却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只好放在心里。
时间仅仅过去不到半天,当张尘再次回到医疗中心,病床上的张父再度成为了一个八旬老人,笔挺的军装穿在身上,却再没了那股子军人的威严。
见到张尘进来,张父在诺兰的搀扶下,倚靠在床头。
没什么好说的,该交代的,早就已经交代了,张父笑着享受最后的幸福,泪眼朦胧。
就在慈祥的的笑容中,张父身体飘出点白光,随后整个身体轰然溃散,消失不见。
诺兰终于哭了出来,整个人扑倒在病床上,掀开被子,想要找到张建国,却只能看着大片光点转瞬即逝,最终什么也没剩下。
怜风不忍直视回身,埋在张凡肩头抽泣,语琴扑在张尘怀里,泪流满面不住的责怪自己没用。
张尘没哭,只是轻轻拍了拍怀里语琴的肩膀,拉着语琴走到诺兰身边。
他轻轻将诺兰拥进怀里,有心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任由这个一向强势威严的女人,哭得像个孩子。
张凡和怜风终于缓过来,走到诺兰另一边,擦干眼泪后,默默地轻轻的拍着诺兰的肩膀,
“妈,还有我们在呢,爸说了,以后我们一家人都要开开心心地,然后带着你们的小孙孙去祭拜他。”
怜风和语琴很自责,只能一人一边,紧紧的握着诺兰的手,想最大程度的让诺兰感到温暖。
一家五口静静地相拥在一起,仿佛时间也不在流逝,悲伤也不再能透过四人的身墙,打扰到诺兰。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诺兰已经睡去,张尘抽出一只手,拍了拍张凡,又挥了挥手。
动作很轻微,却让其余三人都回过神来,小心散开。
张尘慢慢弯腰,轻手轻脚将睡去的诺兰抱回她的房间,又嘱咐语琴怜风守在这里,照顾好母亲。
离开房间,张尘找到坐在湖边的张凡,两人各自点了一支烟,才商量起来。
“哥,父亲的葬礼怎么安排?”
张尘摇摇头:“不急,先通知黄叔和杜叔他们吧,看他们怎么说,父亲是三星上将,因公殉职,虽然他从不主动争这些,但我们这些个做儿子,还是应该让他走得风风光光的!”
张建国的讣告发出去了,没有任何人感到意外,除了张尘他们,军政高层领导大都早有准备。
让人意外的是,倒是杜卡奥和瑞兹一点都不清楚,在接到张尘的电话后,才急急忙忙朝着超神学院赶回来。
不过也对,华夏古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一定有多少人真信,但这却是一种难以否认的思想观念,因为还有句话叫“防人之心不可无”。华夏从来都没有彻底的信任过这些人,超神学院杜卡奥他们最大的指挥权就是自己手下的雄兵连了,巨侠市军区和南海舰队的真正负责人都是地地道道的华夏人,没有超级基因的那种。
杜卡奥和瑞兹对此没有丝毫在意,他们也看不上哪点儿权利。
杜卡奥撵走了张尘,一人拿着酒瓶,坐到灵堂张建国的遗像面前,端详了好一阵,像是在回味什么,又像是在感慨什么……
杜卡奥狠狠地闷了一口酒,咂吧咂嘴,
“老伙计,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茅台确实比德邦的皇冠够味儿,嘿嘿,你现在倒好了,你可以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