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令人愉悦,这可好,莫名的一桩血案,又成了我们的绊脚石,我能不生气吗?”
宋依斐愤愤的说道。
在赵令仪面前,他真的不想隐瞒一点自己的心意,原本,一切都按照她的心意去看煊儿的,怎么她又一次那工作来说事。
“哦?宋大人的意思是,离开我,你可以做的更好,我阻挡了你的才华了?”赵令仪故意隐瞒了自己心虚的语气。
她的所谓的责任心,让她停了下来,她心中在看望煊儿跟这个血案之中,天平早就倾斜到这一边。
宋依斐明白自己的心,只不过,他更想让自己置身事外,至少保证安全。
看似没有一点头绪的案件,让他们夫妻两个想到了很多,也彼此间更牵挂对方。
宋依斐不高兴的说道:“难道不是吗?你这样一次次的抢头功,感觉我成了一个吃软饭的了?”
“可我看宋大人吃软饭吃的相当开心啊?”
赵令仪一副吃定他的样子。
“那是,我这会就先吃饱再说。”宋依斐环视一下,没有见丫鬟,就双手紧握盈盈腰身,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
赵令仪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呆子,装生气就不能多装一会。好好行使一下自己的丈夫的威严。”
“我舍不得嘛?”偷吃到赵令仪的香吻,他怎么舍得生心爱的人的气,他只想让她远离,这个扑朔迷离的血案。
“因为煊儿吗?”
赵令仪心疼的问道。
自己的丈夫,自己能不知道,他太爱自己了,心疼自己了,甚至都不舍得让自己有一点点的伤害,这一次之所以舟车劳顿,完全因为他更渴望让自己见到煊儿,早日圆了自己的梦,可这个案件不仅仅让自己无法脱身,他更脱身不得。
李家,十年前就犹如墙头草,觉得谁希望大就转向谁。
李家女儿还差点成为宋依斐的平妻。
如今,十年过去了,这个李家是否跟京都的李家有什么牵连?
“唉,还记得当年李家如何成为太子的人嘛?突然要向皇帝陛下投诚了?”
赵令仪故作疑问的问道。
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戏丈夫的机会。
他可当年借助过李家小姐,让自己吃醋来着。
“应该是贤亲王近来一直筹钱,很多贤亲王的手下都把自己的钱拿出来,李家吝啬,舍不下家业,他不帮贤亲王肯定会被疏远,而且贤亲王又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他们就乘机投靠了当时的太子舅舅了,说起来,这个功劳,当年还是你的哦?好计谋啊!”
宋依斐由衷的赞叹道。
“是啊?当年我们的确把贤亲王坑的不轻,可这一切也是他咎由自取的,难道宋先生就没有其他的意见发表一下?”赵令仪转移一下话题。
这个李家,当年长公主相当的青睐。
“夫人这是秋后算账吗?”
宋依斐一副很恼火的架势。
可赵令仪的话却不得不让他再一次梳理了脑海中的各种线索。
为何这个血案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就在昨晚。
煊儿正巧出现在苏州城东。
这一切难道不该怀疑吗?
赵令仪能想到的,宋依斐当然也能想到。
可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这一切都不能妄加议论。
“有何不可?当年你可是煞费苦心,让我不高兴好一阵子。”
赵令仪实事求是的说道。
虽说自己很相信他的为人,可当年作为少女的自己,还是期待他能跟自己一世一双人,心中还是害怕长公主会强压给他一个平妻的。
要不然自己也不会患得患失很久。
“为夫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