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爱卿可还有事要奏吗?”魏归点了点头,又问道。
堂下静悄悄,显然是没有了。
“既然没有,那就退朝吧!”魏归说完,便起身离开。
堂下众人又是一跪,异口同声道:“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起身后,纷纷散去,还一边议论着赵令仪刚刚说的话,说她真是不自量力,这种事情要怎么查?有的人说着说着还哈哈大笑起来,丝毫不顾及赵令仪丞相的身份。
宋依斐跟司徒衍走到赵令仪身边,眼神有些同情,司徒衍说道:“丞相刚刚真是有些冲动了!”
宋依斐虽然也有些担心,但是看到赵令仪一脸轻松的表情,他又觉得赵令仪一定有她的道理。
赵令仪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司徒放心,我自有我的打算。”
“夫人当真没有问题吗?”宋依斐忧心,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我是那种做事冲动,不考虑后果之人吗?”赵令仪反问宋依斐。
“当然不是!”宋依斐立马答道,他知道赵令仪要说什么,可是这次确实有些不同。
“那不就得了吗?”赵令仪冲他们眨了眨眼睛。
宋依斐和司徒衍皆叹了口气,好吧!且信她一回,她从来都不是做事没有分寸之人,看她的神色,显然是胜券在握了,还是不要瞎操心了。
赵令仪心想,这群大男人还真是狭隘,上朝第一天就给她下马威,不过,她可是赵令仪,她定要给他们一个漂亮的回击。
当天,赵令仪收拾了行李就赶往了城西。
周嫮生连日来都游荡在苏州街头,一直不听地向人打听佘老的消息,可是都一无所获。
这一天,周嫮生才刚刚出门,就与一个老者撞了个满怀,老者满头花白的头发,一身灰色布衣,于寻常老人并无不同。周嫮生见那老者年纪比较大,觉得他可能是眼神不太好,没有去追究。
但是老者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分明看到那老者那眼神是异于常人的清明。周嫮生再看向那老者的时候,那老者早已不见了踪影,而同时,他也发现自己身上的钱袋竟然不见了。
周嫮生心道,这回是碰到高手了。他循着老者消失的方向追去,一无所获,正想放弃时,那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他跟前。
他这回可长了个心眼,紧紧盯着那个老者,快速地追上前去,正要追上时,那老者一个闪身,闪进了一旁的胡同,周嫮生追进胡同,可是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果然不简单,竟然能把他耍得团团转!周嫮生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用耳朵仔细感受身边的响动。
就在一个人影闪出的时候,周嫮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擒住,定睛一看,果然是那个老者。那老者显然是没料到周嫮生会有这么一招,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笑嘻嘻地看着周嫮生。
“你是谁?武功那么高强,竟还做这小偷的勾当!”周嫮生语气冰冷,眼睛微眯,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即使是这样,也丝毫没能威胁到那老者,那老者挣开了他的钳制,从袖中掏出了周嫮生的那个钱袋,随手丢给了他。
周嫮生单手接过钱袋,疑惑地看着那名老者,他武功这么高强,完全可以在偷了钱袋之后消失,为什么又要三番两次故意在自己身边晃悠,很显然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啊!
老者嘿嘿一笑,“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
“找你?我什么时候”话说到一半,周嫮生觉得不对劲,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双眼瞪得老大,惊讶地问道:“你你难道就是佘老?”
那老者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点了点头:“正是!”
周嫮生面露狂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