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魏贤在赵琏面前,从来都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想法,他的喜怒哀乐,他的野心,他对他的宠爱,都是真的,却只有赵琏一个人,把魏贤的真心当成了假意。
赵琏低头堵住了魏贤的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晓不过是花言巧语,可他的心还是乱了。
魏贤眯着眼睛笑,回应着他,又反被动为主动温柔地绕住他的舌尖,两人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长公主府。
宋依斐和赵令仪守在昏迷不醒的长公主床边。
许久后,长公主的手指动了动,最后眼睛慢慢睁开。
“母亲,你醒了?”宋依斐开心地握住了长公主的手。
她环顾四周,见赵令仪脸上同样的担忧之色,“我怎么在这里!”这显然是之前受了惊吓,还没缓过来。
宋依斐把事情又说了一遍给长公主听,“母亲,这是您的护身符!”赵令仪见长公主醒了,把护身符递了过去。
长公主接过护身符,眼神闪烁,“多亏了令仪蕙质兰心,我才能捡回一条命啊!”长公主有些唏嘘,如果不是赵令仪为了归还护身符而让周嫮生来找自己,自己恐怕早已驾鹤西去了。
宋依斐想想还是有些后怕,“母亲,您以后就搬回来和我们一块儿住吧,省得时常来回奔波,如今出了这事,我们更不能让您单独住在外面了!”
“是的,母亲,日后就与我们一同住吧!”出了这样的事情,想想都让人觉得心惊。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长公主也没办法再拒绝,只得答应搬回来住。
经过这次事件后,宋依斐多长了一个心眼,派了许多暗卫在暗中保护着赵令仪和长公主。
金銮殿上。
“依斐,朕昨夜听说皇姐遇袭,现在怎么样了?”昨也听到消息的时候他几度想去长公主府看望,一来诸事繁多,二来深夜入府只怕多有打扰,他就提着心等到早朝见到宋依斐了再问。
“多谢皇上关心,母亲遭贼人所害,亏得有周先生及时相救,现在已无大碍!”宋依斐上前回话。
“可抓到凶手了?”魏归点了点头,听说长公主没事,脸色稍有缓和。
“没有,当时情况紧急,母亲又中了毒,周先生无暇顾及杀手,只得先带母亲回府医治!”
“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要对手无寸铁的长公主下手,若是找到凶手,定要严惩不贷!”有一大臣忿忿道。
“没错,没错,定要严惩!”其他人附和道。
魏贤听到长公主现在已经没事,脸色不由得寒了下来,不待魏归开口,便带着一脸的虚情假意对宋依斐说:“依斐,事关皇姐性命,不可儿戏,此时定要彻查,找出幕后主使!”
宋依斐挑眉,侧头看着魏贤,皮笑肉不笑地说:“多谢王爷关心,依斐定会查出幕后主使,将其绳之以法!”他的眼神略有深意的看着魏贤。
魏贤则装做看不懂的样子,“那就好!”一脸的假笑。
“皇上,臣还有一事启奏!”有一大臣上报。
“爱卿请说!”魏归下颚轻扬,示意他说下去。
“城郊东侧近日出现一群悍匪,抢劫过往百姓财物,甚至玷污年轻貌美的女子,这群悍匪简直无恶不作,还请皇上派兵清剿,以安民心!”那大臣继续说道。
“天子脚下,这些人竟敢为非作歹,简直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此等奸人绝不能姑息!”魏贤见缝插针,这话明着是谴责悍匪无视法纪,暗则直指魏归无能,竟在皇城脚下出现这样恶劣的事情。
魏归冷冷扫过魏贤,“护国将军抱病在身,不知众位爱卿有谁愿意前往剿匪的?”
“臣愿代替护国将军前往剿匪!”司徒衍先声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