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府。
“皇上让我查严家贪污受贿与其他一些罪证,夫人可有什么好的建议?”赵令仪从身后被人揽住,宋依斐的脸贴着她的脸轻轻摩挲。
“你怎的这样高看我?”小巧白嫩的玉手抚上停在她腰间的大手。
“你是再世女诸葛,不问你,让我问谁去?”宋依斐在她滑嫩的脸上蹭了蹭,有点撒娇的意思。
赵令仪被蹭得痒痒的,心里也甜甜的。
“对于严家,其实是最好办的,严家是大家族,树大容易招风,纰漏自然也不会少。一些账本之类的东西,表面上天衣无缝,可是禁不得细细端详。只要心细一些,多一些耐心,你想要的都会浮出水面!”查行贿不同于其它案件,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会简单,全在于查案之人的心是否足够,是否能发现问题所在。
赵令仪的话说到宋依斐心坎儿里去了,她赵令仪就是一个奇女子,是他的贵人。
宋依斐轻轻把赵令仪的身子转正,直视着她,“夫人睿智!”
缓缓俯身,低头噙住那诱人的红唇,舌头撬开她的双唇,灵活的蹿了进去,勾住她的粉舌,那甜蜜的汁液让他欲罢不能,越陷越深
赵令仪的心砰砰直跳,面色驼红,可还是羞涩的回应着他,这种感觉太过美好,她亦不舍。
许久后,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女人之所以铁石心肠,那是因为没有遇到那个可以暖她心窝的人,赵令仪亦如是。
宋依斐是她的良人,是她愿意卸下所有冰冷去感受温暖的人,这一世,她不白活
御书房。
魏归看着宋依斐呈上来的奏章,越往下看越是气愤,眼里似能喷出火,胸膛剧烈起伏,最后“啪”一声,直接把奏章狠狠地摔在地上。
“可恶,严家这些年不仅贪污受贿的数额巨大,居然还拉帮结派,圈地营私,他严家是不把朕和先皇放在眼里吗?他是要造反吗?”知道严家行事出格,却没有想到这么无法无天,简直不把当场皇上放在眼里。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家威严一向不容人挑战。严家圈地营私,拉帮结派,显然是触犯了任何一个皇帝的底线,魏归若不发怒,若不处置,那么他这个皇帝当得也太窝囊了。
正好借这个机会,杀一儆百,也可稳固朝堂人心涣散之势。
“夜莺,传令召严安前来!”
严府。
夜莺传了旨在大厅等着严安换朝服。
“老爷,这皇上突然召见,也不知所谓何事啊?”严夫人伺候着严安更换朝服。
“天威难测!我也不敢妄言!”早朝之后没有留下自己传话,而是这黄昏时分才传召自己,说明皇上是临时起意,那么又是什么事情这么紧急?
严安进入御书房的时候,魏归正背对着他,负手而立,手上拿的似乎是一本奏章。
“臣严安,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严安忐忑的行了了跪拜礼。
话音刚落,魏归转身,甩出了手中的奏章,奏章正好落在严安身侧,严安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心尖都在打颤。
“你还我知道我是皇上,你自己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魏归眯着眼睛,空气中的温度急转直下。
严安捡起地上那份奏章,打开大略看了一下,手不禁有些发抖,“皇上,这定是有人诬陷为臣,请皇上明查!”严安跪拜在地,原以为只要自己矢口否认就没事了,不曾想
魏归手一伸,夜莺立即把一大沓的证词和严安受贿时与他人的来往书信,交到他的手上,“诬陷?我这儿有你所有贪污受贿,圈地营私的证据,还有众多供词,你敢说这是诬陷?”他一把甩在了地上,纸张书信,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