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琏吓的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这样?赵令仪不过一个外人凭什么分赵家的财产?他口不择言,“你赵令仪不过是个野种,凭什么分我赵家的财产?”
旁边铁甲听到他这么说赵令仪,当即握住手中的武器,狠狠的瞪着赵琏,而赵琏的侍卫也很是紧张。
赵令仪嗤笑了一声,“琏弟,就凭你刚刚的话,我就可以告你藐视皇恩,我现在可是圣上封的承玉公主,你平日里不对我行礼我就不说什么了,现在你竟然这样说我,皇上可是收了我做义女的,你这么说传到皇上耳中怕是会牵连到赵家。”
她这么一说,赵琏心中一下子凉了,他盯着赵令仪,赵令仪说的都对,他现在拿赵令仪没有办法,而她刚刚说嫁人的时候可以带走赵家一半财产怕也是真的。
他几次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赵令仪冷冷的看着他,又扫了旁边的掌柜们一眼,众人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看赵令仪的眼睛。
司徒衍看出赵令仪现在还没打算把赵琏怎么样,于是起身打个圆场,“琏公子怕是喝醉了,你们还不扶他下去休息?”
赵琏怎么甘心,他撇了一眼司徒衍,“这是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说话。”
司徒衍苦笑一下,他倒不是为了赵琏,而是最近正忙着为皇上办酒宴实在腾不出手来,说实话,赵琏这样的人从来没被他放在眼里过,现在既然他自己要找死,那司徒衍也不介意帮赵令仪先解决了他。
“赵琏公子这话就说错了,如今赵小姐是承玉公主,你如果没喝醉,刚刚就是在辱骂皇室,既然这样,”他看看旁边的孙焕之,“小孙,你去请了宗人府的过来,承玉公主刚刚得了封号,怎么也不能受这样的委屈。”
孙焕之是个实心眼的,他刚刚看到赵琏这么说话早就忍耐不住,不过有司徒衍在一旁他不敢乱说话。
现在得了司徒衍的吩咐,当即起身就要出门。
赵琏一下子慌了,赵令仪喊了一声,“焕之,等一下,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他说。”
赵令仪这番话憋在心里很多年了,“赵琏,说起来,这赵府的铺子可都是我母亲带过来的,是母亲的嫁妆,我就是一点不分你,也说得过去,你既然要说清楚,好,那我们就好好算算。”
赵琏心中发虚,尤其是赵令仪现在已经是公主了,他看看旁边的掌柜的,当初说要跟着他的现在都垂着头一句话不敢说,他心念一动,扯出个笑脸来,“姐姐,这你就错怪我的意思了,我现在也是赵府的嫡子,我们可都是一个母亲的。”
皇上一向喜爱赵令仪,要是真闹到他那去说不定这半个赵府都留不下,他狠狠心,“姐姐,是我喝醉了,还请你原谅弟弟,这赵府就是你的家,弟弟只是担心你又要备嫁又要管着这些事太过劳累。”
他说完捧起酒杯,“姐姐,弟弟向你请罪了!”然后一口干了杯中的酒。
赵令仪现在也没心情收拾他,于是笑了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就说着酒酒劲儿大,琏弟你刚刚还不信,既然喝多了就先回去吧,早点休息。”
赵琏自然没办法再待下去,于是带着几个侍卫回到了自己院子,一到自己院子他就气的开始摔东西,满地都是碎瓷片,旁边的丫鬟下人也吓得不敢出声。
这些丫鬟下人要是能够选择谁都不愿意来伺候赵琏,赵琏这人脾气不定,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得罪了他,就要被罚,罚跪还是轻的,有的时候他跟别人生气也要发在他们身上。
男人还好点,最多挨打挨骂,丫鬟就要惨的多,赵琏在贤亲王府伺候贤亲王心里当然是不舒服的,他心里还是喜欢女人的,只是被逼无奈才跟着贤亲王,回到府里又有侍卫,这些侍卫贤亲王说是保护他的,其实还不是监视他?
贤亲王也担心他跟女人牵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