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把她紧紧拥在怀里,“你如果不傻怎么会嫁给我?”
柳瑟舞心中一片柔软,太子府里的日子并不像她以前想象的那么容易,但是也没多难,她有太子护着,不管什么事都不用怕,“能嫁给你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而赵令仪和宋依斐回到府里就没那么自在了,两人喝了醒酒汤就沉沉睡去,然后第二天又都头疼的厉害。
隔天上朝,又有人提起了为皇上办寿辰。
“皇上如今龙体欠安正是应该大办一场热闹热闹,也驱驱病痛!”
“确是如此,太子殿下为了皇上的龙体着想也应该为皇上办一场寿宴。”
太子不出声,他当然记得昨天赵令仪给的主意。
贤亲王有些坐不住了,“不知太子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如今就要到年底了,办是不办总要有个说法。”
贤亲王心中冷笑,要是办,太子花费不少银子不说,还要落一个奢侈浪费的名声,而不办名声就更难听了,那就是不顾虑父皇龙体,父皇知道了心里也要不痛快。
他看着太子,一定要太子给个说法。
“既然连贤弟都提了,我们不如就讨论一番,到底办不办这个寿辰,众位朝廷的肱股之臣各抒己见吧!”
他这么一说,倒是让下面的人迟疑了一下,贤亲王对着手底下的人使了个眼色,有人站出来。
“回殿下的话,臣以为,当办这寿宴,宫中如今多年没有大办了,如今皇上龙体欠安正该办置一场,而且皇上还收了个义女封了公主,怎么也要一家人吃个团圆饭,到时候臣等也舔着脸问皇上要口水喝。”
这人说完,周围一片附和声,这时,另一位大臣站出来,这人正是邢部的李耀辉,他之前就向太子示好,要跟着太子,然而一直没什么机会表现,现在正是他的好时机,于是站出来为太子说话。
“这位大人此言差矣,今年春天南方出了瘟疫,夏天北方又大旱致使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朝廷拨下赈灾粮食他们才能活下去,如今国库紧张,要是再大半寿宴明年可怎么办?”
他一说完,户部的人也马上站出来,他们倒不是为了太子说话,而是单纯的不愿意拿钱出来,“李大人说的极是,国库的银子不能动用。”
这时另一位大臣反驳道,“皇上如今病重,当然要以皇上为重,办个寿宴都这样推三阻四,皇上知道了不知要多心寒!”
这人抬出了皇上,这下子大臣都不说话了,谁能说皇上不重要呢?那不是找死吗?
“皇上一心为民,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不会愿意我们大办寿宴,”范太傅开口,他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许多大臣也纷纷点头。
贤亲王有些遗憾的说,“也只能如此了,父皇一向爱民如子,太子殿下也当如此,只是”他语气难过,“宫里好多年没热闹过了,如今父皇又收了义女,我们一家人不能一起为父皇贺寿也是遗憾!”
他这么一说众人又不住思索,很多人赞扬贤亲王孝顺,又说起前一段时间皇上重病他在一旁侍奉汤药。
太子不说话,这些人分明是想拿孝字压他。
朝上议论纷纷,连范太傅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太子看了下面一眼,“众位大臣听本宫说两句!”
众人于是安静下来,想看看太子如何决断。
“父皇病重,我作为儿子当然愿意为父皇办寿宴。”
他说到这,贤亲王一阵冷笑,看来太子是不打算办了,旁边的刘公公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皇上到底还能活多久,谁也说不清,也许这就是皇上最后一个寿辰了,他心里也是希望办一个寿宴让皇上乐呵乐呵,然而他毕竟只是个太监,朝中的事有太子决断。
“然则今日国库空虚,本宫无论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