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亲王本来没把太子放在眼里,可是听得手下传来的消息,说是如今京城人人传颂太子的功绩,还说什么这次这在也是太子几经筹谋筹到的粮食,将太子夸上了天。
贤亲王恨的不行,魏归趁自己不在,竟想将这次赈灾的功劳揽到自己身上,那自己这一趟算什么?当自己是跑腿的吗?
太子怎么会把他当做跑腿的,在太子心中,魏贤几乎是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太子的位置,为了这个位子也不知道刺杀了自己多少回,偏偏父皇只在一旁看着,从不管皇子之间的争斗,而魏贤更加肆无忌惮了。
贤亲王左思右想还是不能让太子如此下去,于是让下属赶着自己最豪华的马车,选了八匹无一点杂色的白马,又让军中侍卫给自己充作仪仗队伍,穿上一身亮银色铠甲,看起来还真有几分不凡!
他就这样进了京城,百姓看到仪仗只觉得被晃花了眼睛,纷纷跪下叩拜,而前来迎接的官员的脸色僵的几乎没有表情,只有嘴角一丝嘲讽却没人看得出来。
贤亲王看到外面百姓的跪拜,心中激动的下马车的时候险些摔倒,还是自己的侍卫扶了自己一把,他不住的想,自己只是一个亲王,若是父亲在这,这地下的百姓是不是要山呼万岁了?
他热血澎湃,只觉得皇位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只要干掉太子,自己就唾手可得。
接应的官员看着他一脸得意,脸色都很不好,而赵令仪也在附近酒楼看着,不由为贤亲王叹一口气,贤亲王还是稚嫩了,这个时候,他应该做的是安安静静回京,他赈灾的功绩在那里不是百姓几句吹捧就能给太子的。
如今他这样志得意满,仪仗逾越,只怕明天皇上就要收到一堆参他的折子了。他自己犯错,就不要怪我们痛打落水狗了。
宋依斐此时正在顺天府,百姓都聚到城门,他反而悠闲了,过了一会,赵令仪派了一个小斯来找他,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他惊讶的问,“真的?”
那小斯笑了笑,“主子亲眼看着的,主子让您把事情尽管闹大,当初有贤亲王冤枉你把你下狱的事在,皇上百官都不会怪你,说不准有不少人替你说话呢!”
宋依斐点点头,心下了然,小斯走后,抓起笔来就开始写奏本,只等着明天上朝当堂参贤亲王一本。
贤亲王一回京,宫中下了旨意让他先回家中休整,明日早朝再回报此次赈灾的事宜。进了府,他的首席幕僚就跑过来,“主子,你今日实在不该争一时意气。”
贤亲王刚刚的热血还没凉下来,就被泼了一盆冷水,他不觉得自己有错,“为何?我不这样,百姓怎么知道是我去赈灾,怎么知道这功劳是我的?”
“哎呀,主子,你这次赈灾办的如此顺畅,这功劳又怎么会跑?百姓怎么看不重要,明日朝上本应都是为主子请功的奏折的,可是如今,”那人叹了一口气,主子年纪到底小了点。
太子之前面对那样打压,京中都是主子的赞声也不曾慌神,反而找到机会博会一筹,而主子,只是被小小的将了一军,就慌了心神。
贤亲王愣住,“听先生这意思,难不成明天朝上会有人参本王?”
“只怕还不少呢,主子,你仪仗逾越了,自古以来,只有皇上有资格用九匹白马拉车,因为皇上是真龙天子,其他皇子最多只能用四骑,而主子是有封号在身的,可用六骑,”听到着贤亲王已经一身冷汗,“太子若是有皇上的准许倒是可以用八骑,可是主子是万万不能用的啊!”
“这,这可如何是好?”贤亲王看向幕僚,“先生可以办法?”
幕僚无奈,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如今错误已经铸成,只能请罪了,还好皇上让主子先回家中,自己才有机会跟他说这一切,“主子,如今只有请罪了,明日早朝必会有很多人参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