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之后,谁最开心,就知道了。贤亲王就算不在京城又怎样?京城里那么多他的手下,按照他走之前的吩咐做事也不是不可能。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真的很可怕。
赵府里,夏至一看到自家小姐跟个血人一样下了车,差点没晕过去,跪在地上,只恨自己没跟着去,“主子,你你别吓我”
赵令仪没心思顾忌她的情绪,只得吩咐道,“我没事,这都是别人的血,你快帮我请大夫来。”
春分飞奔着先是吩咐下人烧水,又请来了大夫,先伺候赵令仪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把身上的污血清洗一下,又帮着大夫给赵令仪上药。
而周嫮生则简单的多,大夫先帮他包扎了下伤口,他就回自己住的地方自己收拾去了,这个时候他无比遗憾,自己怎么没这么个贴心办事又利落的丫鬟呢!
太子离开了长公主府就赶来赵府,进了凤来阁,大夫刚给赵令仪和周嫮生处理好伤口正往出走。
赵令仪一看他就问道,“宋依斐怎么样了?”
太子看她也不管自己的伤了,只顾着担心宋依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有这么一位知己,“他没事,你别担心,我把他送到长公主府去了,太医给他看过了。”
赵令仪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没事就好,”而心放下之后,她感到自己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的,伤口疼,关节疼,头也疼。
太子也知道她现在不好受,只能尽快将事情问清楚,“令仪你先将今天的事情跟我说说,我也好接着去调查。”
赵令仪死里逃生,喘口气,“昨天我的车夫忽然跟我告假,今天我本想坐柳小姐的车的,但是,”赵令仪看了下太子,她怀疑跟太子妃有关。
太子心头一颤,他直觉这次的事情恐怕跟太子妃有关。
“太子妃派了一辆马车给我,后来我们在路上休整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伙山贼,车夫驾着车就跑,我当时没注意,等我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和周先生被一群刺客包围住了,车夫也不见了。”
赵令仪没有说的是,那车夫有问题,但是车夫是太子妃派来的,那毕竟是太子的妻子,有些事情还是等太子自己查出结果吧。
太子想起今天遇到太子妃时她的神态,可是他不信太子妃竟然会做这样的事,赵令仪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呢?何况因为这事,她也没能去寺院祈福。
周嫮生这时洗完澡来到凤来阁,他回去仔细想想觉得今天的事很不对劲,不说那车夫,但是刺客就不像是一波人。
“太子殿下,我刚刚想了下,今天的刺客不像是一波人,那刺客首领带着的人和另一波人武功路数都不一样,而且另外一波人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赵令仪愣住了,她根本没发现这么多,周嫮生看着赵令仪呆傻的样子,点着她脑袋,“也不知道你得罪了多少人,碰到刺客都是两伙人一起。”
周嫮生笑起来,“说不定他们碰到了,一个问,你是来杀赵令仪的吗?另一个说,是啊,你也是吗?然后一起说,好啊,那一起呗。”周嫮生笑的咳嗽起来,然而乐极生悲,咳嗽牵动伤口,疼的他直吸气。
赵令仪也被他说的笑起来,“那你以后可要辛苦了,说不定下次就是三波人一起了。”
这两人毫不在意,太子却一直很担心,赵令仪只得罪过贤亲王,而贤亲王又不在京城,还好抓到了几个刺客,审问一下也许能出结果。
赵令仪笑了一会感觉脑子反而清醒了些,“对了,还有那些山贼,他们怎么有胆来劫太子妃?”顺着这个查一查,也许会有意外收获。
太子点头,这时,夏至端着还冒热气的饭菜进了房间,一叠一叠菜摆上去,还有一大盅汤,让人闻着食欲大增,赵令仪的肚子更是不争气的咕噜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