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刘谦回府后,刘府上下闹得鸡犬不宁。
他一刻也不想等,要去柳府将这桩婚事毁掉。但,被他父亲拦下了。
“柳元麟可不是随意能惹的,他是朝中重臣。你现在将他女儿的清白都毁了,再去悔婚岂不是犯下大错,即便是告到皇上那儿也不会帮着咱们。”
“那你说该怎么办?儿子被那肥婆欺辱了半个多时辰,难不成还要娶她为妻?”一想到日后自己的正妻是那个肥婆,刘谦死的心都有了。
刘父自然不忍自己唯一的独子受到欺辱,但这事只能从长计议。
他亲自送上门贴,第二日去柳府做客,商讨下这门亲事。
翌日,柳元麟亲自接见了他们父子。
刘父有意无意地打探柳瑟舞的情况,柳元麟自然对自己的女儿夸赞不已。
刘谦本想当面发作,可是被其父亲拦下了。
从柳府出来,刘父觉得事有蹊跷,柳元麟是大将军,不可能会说谎。
可是自己的儿子都了,更加不会说谎,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刘父让刘谦明日带他去永乐赌场看看,之所以不是今日,是因为送他们回去的是柳府的马车。
翌日清晨,刘谦便带着父亲到永乐赌场。
“刘公子,您这么早就来了,还是到风花雪月包间吗?”掌柜的余光扫了他父亲,讪笑着闭了嘴。
他做掌柜已经二十多年了,不用令仪教他也知道该怎么办。
“你老实说,那天包间里的人是谁,若是敢说谎,我拆了你的店!”刘谦这次带了十几个家丁,底气十足。
“刘公子,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们打开门做生意,是不能出卖客人的,更何况那天你不是也进去了那,半个多时辰才下来,你应该比我清楚啊。”
掌柜刚说完就挨了掌,顿时从楼上和厨房走出十个身材高大的壮汉,他们腰上都挂着大刀。
“掌柜的,我知道这家店背后一定是某位贵人,犬子不懂事,麻烦你告诉我真相,这是一点意思,请收下。”
刘父将钱袋搁在柜台上,从分量上来看,少不了。
掌柜的朝他作揖,而后将钱袋推了回去。“刘老爷说对了,咱身后有贵人,所以不差银子。既然你如此诚心,那我便破个例。我听丫鬟喊那位小姐叫柳瑟舞柳小姐,至于别的,我就无能为力了。”
掌柜的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附在刘父耳边说了两句话。
他也没说别的,只是告诉他,他儿子那天衣衫不整地下来之后,柳小姐面色潮红,衣衫同样不整。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走,带我上楼看看!”刘父气得差点晕过去。
楼上包间内,刘父见一个肥丑女人坐在桌边哭泣,一看到刘谦,她就扑了过去。
“刘郞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也说过会让我做正妻,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啊?”
刘谦被压得喘不过气,家丁没有他父亲的命令也不敢擅自上前。
刘父同样喘不过气,不过是被气的。
这样的女人,连做丫鬟都不配,竟然想做妻主。
“你到底是谁?若不说实话,老夫定不饶你!”
肥女被吓住了,脸色惨白。
这时候,一道身影走进房间,柳元麟脸色铁青地盯着刘谦。
“伯c伯父,事情其实不是这样的,对了,她是您的女儿柳瑟舞吗?”刘谦迫切地想知道真相,又害怕知道。
看柳元麟的目光,是想将他碎尸万段。
他自然猜不到,是赵令仪派人去给柳元麟送信,以刘父的名义约他一聚。
“我是柳瑟舞,流水的流,羞涩的涩,武功的武,流涩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