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许昌文一怔复又一笑,俯下身来与她靠近了些,“吃醋了?”
公孙慕忽然踮起脚尖抱住他,“许谦文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惊羽卫杀了我爷爷还有公孙家那么多人,他们本就该死。我不心疼,但是,那个女人那么聪明又那么漂亮,我方才看见你对她笑了。你与我说实话,你有没有心动……唔……”
公孙慕的话还没有说完,许昌文便将她按在树干上,咬住了她的唇。
记忆里,她与他的第一次接吻,也是这样的姿势。
他压着她,强势而热烈。
那时她只想躲,如今却只想竭尽全力迎上去。
公孙慕抬手搂住许昌文的脖子,学着他的做法与他唇齿相缠。
微风渐凉,周身却越发的如火一般燥热。
许昌文忽然兜住她的膝头,抬起了她的腿,随后又用力扯开了她的衣襟。
公孙慕直觉一缩,却是被他压在树干上,无处可逃。
瑟缩间,他抚上她的脖子和肩膀,一路探下去,扯掉她的肚兜丢在草地上。
有滚烫的吻落下来,仿若雨点一般,公孙慕偏过头,按住许昌文的肩膀,低低的道:“你还有朔月宴……”
“无妨,”许昌文又咬了咬她的唇,“反正还有两个时辰……”
樟树成荫,枝上树叶随风沙沙轻响,隐隐夹杂着几声细碎低喘,猫咪一般。
那是她与他这一生里,最疯狂而极尽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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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草如茵,清风徐徐。
泉州的军营里少了一堆闹心的男人们,突然就变得安静和谐许多。
这一日边晴给柏把完了脉,忽然问道:“夜姑娘,你想怀孕吗?”
她问得太直接,柏不由听得一怔,随后道:“我这个身体,不是不能的么?”
“唔……话虽是这么说,不过不是有一句话叫置死地而后生么。我方才给你把脉的时候才发现,你腹部的伤口虽然严重,但却是打通了你的隐脉。等你伤好之后,再服一些yào,根据隐脉修复好你身体里受过创伤的经脉,你的身体就可以恢复如初了。这样一来你不但可以正常受孕,还可以向以前那样习武。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yào方里有一株叫做千瓣花的yào材军营里没有。千瓣花长在无崖山上,每年六月六才开一次,必须要等到它完全绽放的那个瞬间再将它摘下来才有效。无崖山离泉州有点远,如果我要去那里采千瓣花的话,今日就要出发了吧。”
边晴言罢,一旁的入寒渊又接话道:“如果边晴要出发去无崖山的话,我也会跟着一起离开。这样的话,你这军营里可就没有什么医术高明的人物了。要传信给殷,把程昀叫回来么?”
柏摇摇头,“不用了。”
“当真?”
“嗯,”柏淡淡一笑,“等他回来的时候,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入寒渊挑了挑掩在银蛇面具下的眉毛,没再劝她。
收拾好东西之后,入寒渊便携着边晴离开了。
天色将,柏正准备回到营帐里,却有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落到她的肩膀上。
柏一笑,解下那信鸽腿上绑着的小字条,字条上写着几个笔锋凌厉的字:
“已至中道,无险无阻。夫人安否?可曾挂念为夫?”
……这家伙还真是连传个信都这么没脸没皮。
柏在心里低嗔,面上的笑容却又上扬一分,提笔写下几个字。
写罢,将这字条绑回到信鸽的腿上,柏轻轻抚了抚它的小脑袋,“去吧。”
信鸽扑棱着翅膀飞上天空,消失在云彩里。
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