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分意思。
唐齐白见状,对他点了点头。
睿老转头回来看着眼前的于氏,眉头微微一皱。
他又处在了一筹莫展的抉择。
“咯吱~!”
忽然这个时候外面亮起了一丝篱笆推开的声音。
在场除了于氏还有睿老,面色都不约而同的显露出一闪而过的惊弓之鸟般的抖擞。
守在门窗边的唐门弟子连忙探头眺望,只见一名衣着光鲜亮丽挺着小肚子的人,昂首阔步负手慢步行来前门。
“禀师叔,是租房于我等的那个地主王仁贵。”
守门的弟子立即回头向疑惑中的唐齐白还有众人解释。
“王仁贵?这时候他突然来这里作甚?”
唐齐白听得来访者是他的名字,不经意皱起了眉头。
他使了个眼色给睿老还有旁边周围的唐门弟子们。
他们当然知道这是何意。
“这·这是怎么了?”于氏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她与身后的女儿就被睿老还有两名唐门弟子强拉推扯的抱入到了高堂背后的屋子,囚禁自由般关上了门不得踏出房内。
屋内那两名唐门弟子像个门神般守住了出入口,眼睁睁地盯着屋内的睿老还有于氏母女俩
于氏坐在一张茶几旁的椅子上,紧张怀抱着还在沉睡中的女儿,眼神略带警惕瞄了眼门口那两名弟子,又转头回来打量了下睿老。
“前辈,这··这是?”她涩声询问,抱着女儿的手又紧了些。
“有人来了,你我不方便现露脸,以免泄露行踪。”睿老解释道。
“一旦被贼人得知此处,恐是又一个大麻烦。”
他的语气带着吓唬人的告诫,使得前者本来还处于戒备颤涩,变得十分顺从。
毕竟她可不再想尝到被关进囚牢里滋味。
“咚咚咚~~”
破旧的门,随着“咯吱”的木裂声后,只见之前那人已经踏入了屋内。
那门边的唐门弟子一见他人完全进入了屋子,立马把门再次关上,门闩也比以前轩的更牢。
可他没有完全进入到屋内,只是站在了门边那里。
他扫视屋内剩余的几人,锐利的眼神如鹰。
唐齐白还是坐在高堂上,他笑呵呵眯着看着他,若无其事的笑迎道“这不是王老板吗,怎今日如此有空来此处?”
王仁贵只是笑了笑,道“怎么?不欢迎我来吗?怎么说这里也是我家的房子,来这里看看还要问过你不成?”
他言行疾厉,带着浓厚的来者不善的寓意。
唐齐白的面容上露出了赔笑的姿态,道“那是自然,此处本就是王老板的居所,我等不过是过途租客,哪有不让主人查看的意思?”
“那些客套话就不用跟我扯淡了,少说废话,今日我来这里只是为了一件事。”
王仁贵罢了罢手,转身负手而立继续环视这屋子上下左右。
后者眯眼平静询问“不知王老板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前者又转身回来,正视着唐齐白,随后精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
“我今日是来收租的。”
“收租?王老板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听得前者的要求,高堂上之人笑了起来。
看来有些人真的不懂知足,
王仁贵忽然板起了脸色,说道“我像是那种开玩笑的人么?”
唐白齐见状,收住了笑意。
“王老板,这前后才刚刚付你五十两银子房租,且租期为半月,这才过了几天?又再次登门拜访来收租,寓意何为?”
后者的不露形色的脸上霎时变得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