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前者不会轻易透漏出屈仙人的下落。
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计划之中。
“这个二当家你可以不用那么着急回答在下,在下愿给七日时间于你好好想一下,想好了再告诉在下。”
“另外,在下还有一件事情告知二当家你。”
黑拇指又笑了笑。
“有什么废话赶紧说,别磨磨蹭蹭的。”二当家很不耐烦瞪着前者。
“在下手下打听到,你们这次护送的东西已经被暗处的一群人给盯上了,望多加留意。”
“什么人?”后者眼瞳缩了下。
前者没有继续回答,而是放下手中的酒杯在桌上,杯中还斟着三分酒水。
“二当家你以前的故人。”他淡淡说道,语气饶有寓味。
“故人?”
正当二当家低头思索一番前者的话,下一刻回神过来却发现酒桌上已经没有了人,放佛从来不存在有人般。
酒桌上的酒杯玉壁上还残有余温。
酒桌后对外那对扇窗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打开了,通风透彻整个屋内。
凉意来袭于二当家身上,感到一股莫名的冷意。
他凝视着迎面而来的冷意,手心莫名的攥了起来。
他知道,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出一个抉择。
“咯吱咯吱。”
一群杂乱的木板踩踏脚步声从外边的楼梯传来。
“二当家的,那厮带人上来了。”一旁一直猫眼观察的护卫叫唤了声前者。
二当家扭过头来,分明不乐沉声道“怕什么?老子又不是在这里干什么事,还怕他们查出个端倪?都给老子镇定点。”
他的脸色不是太好,显然刚才黑拇指对他说的话令他产生惆怅。
“都给老子放机灵点,谁道出个毛鳞看老子不废了他!”
屋里几人点头应是,无人不从。
二当家负手而立,随后沉步履向酒桌坐了下来,他拿起了酒壶为自己面前已是满满的酒杯再斟了一杯满满溢出的酒,拿捏起一口仰头喝了下去。
酒还是要斟满溢出喝,才好。
人心不足蛇吞象。
外处明月徐徐升起,夜幕再次降临这信州城。
如果说夜晚是漆黑的主导者,那么比此更加阴暗的只有人心。
漆黑的夜,漆黑的刀,冰冷的人。
在这人心惶惶的街上,出现了一名像是暗角里走出来的阴影。
他没有气息,有的只有死亡带来的冰冷。
毫无血色的苍白手上紧紧握着配在腰侧的刀柄,而流动的刀锋上还有一丝之前残留的余热
这是他身上唯一一点像人样的余温。
原本他的存在这时候应该是颇为引人注目的,但是由于现在的状况,他却成了一名普通不出彩的路人。
没有人会目光投到比现在更加紧要关心的大事人身上,而且还是一名黑夜下的路人上。
“你来了?”
“我来了。”
他来到了一档无人问津的小贩面馆,径直走去只有只身一人静坐客桌,坐了下来。
但是他随从的刀没有放平,而是竖在木椅上握着。
这是一把没有刀鞘的黑刀。
“你知道你我为何约定在此?”
“不知。”他冷冷回答,好像也不在意。
“有个人,你或许很感兴趣。”
“我感兴趣的只有死人,一个值得我拔刀的人。’
说着,他手上的刀柄紧握的手又苍白了几分。
前者注意到刀锋上的流动,问道“他死了?”
“死了。”
“这是你的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