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怪不得白飞羽下那么大的决心去与血燕楼他们硬拼,因为白飞羽平生最爱助朋友,行侠仗义,况且那次的毒害也是牵扯到了他,这个心头恨不得不报。”
其余几人点头是道,另一人继续说道“不过他既然半年前已决裂于血燕楼,已许久没有露面行踪,我看多半已经被血燕楼暗地里解决掉了,记得前些日子听闻血燕楼一些记名弟子议论道,说内部追杀云鼎楼的凶犯的缉令已经撤销掉了,那白飞羽多半已经遭遇不测。”
“看来,这白飞羽也不过如此,跟往同违抗血燕楼其他人的下场一样,溘然长往,不过他起码还是能死得其所。”
“嗯。·”几人话至此,纷纷低下下了头,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干了一杯忘忧愁,烈酒下肚,唏嘘不已,但却很快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江湖恩怨在他们这些经常在刀口子边上行走的武林人士中眼里看来,不过是家常便饭经常遇到的事情而已。
“客官您的菜·······”这时候,消失一小段时间的店小二出现在了睿仙老人客桌前,手里的端盘叠着几碟菜肴,麻利的取下之前点的佳肴放在了睿仙老人面前,还有一壶酒,一壶不烈的酒。
“客官慢用。”店小二推面眯眼笑了笑,便是匆匆退下,接着给别桌的客人上菜去了。
睿仙老人望着眼前两碟佳肴,立马两眼放光嘴馋了起来,之前的郁闷心结一扫而空,忍不住拿起了筷子,架起了一块珍珠虾仁,入口品尝。
“滑而不腻,多汁爽口,果然美味。”
他闭上眼细细品味着,这难以形容的口感让他陶醉不已,不禁内心赞许有嘉。
拿起了一旁的酒,扭开了酒塞,一股陈年醇香扑鼻而来。
“好酒!”哪怕不灵敏的鼻子一闻到这酒味,都忍不住迷上这酒香。
他很少爱喝酒,不过现在他变得很爱喝酒。
吃着美味佳肴,干了一大口的好酒,酒肉穿肠过,忧愁心中留。
心泪,往往就在这样不经意间就从深邃的眼眶底下溢出,划过了他年迈木皱般面容。
可是他并没有理会,他喜欢这样的痛快。
“让开,让开,都让开点。”
忽然外边响起几道喝声,只见街上拥挤的人群潮水般散开两边,让路给中间一队人马行走。
店内的人们纷纷被这几道喝声吸引住,暂且停下手中的事扭头寻声眺望,只见远处人马扛着一面黄色的旗子迎面而来,看来目的地就是他们所在的这家客栈。
这队人马人数不多,大概有10来人左右,走在最前为首的,是一名腰配一把三尺长通体黑色的长剑的衣着褐衣男子,浑身凌气逼人,饱经沧桑的面容眼下有着一道半寸的刀疤划止面颊下;他看起来约为而立出头,身后紧跟随几名壮汉,正在步履维艰前后的举臂奋力推动几口大箱子装载的马车,大汗淋漓;而他们身旁,几名普通麻衣打扮之人一直警惕着周围风吹草动,按住手中的长刀以惕警示,禁围护着这辆马车。
这群人来势汹汹,颇为招人瞩目。
“看,原来是镇南镖局的人!”一人看清马车上插着的黄色旗子书写,悄悄发话。
店内之人见得往来人马的来历,纷纷扭头回去做回原来自己的事情,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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