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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杨长鸣觉得杨父为人太过忠厚了, 杨父心里只怕想着先要当面质问杨树根, 而没想过先将这件事捅出来。

    不过,如果杨父不是如此忠厚的人, 又怎会在那样的环境里,将杨母与刚出生的一个资本家小姐的孩子抱回来, 只要想一想便知,当时情形下这种做法是要冒一定的风险的,而大多数人会选择明哲保身,不去检举告发就算有良心的了,更别说这近二十年来杨父含辛茹苦将他抚养长大。

    也因为杨父的忠厚,才会让杨树根一家得寸近尺, 并且丝毫不将这个兄弟放在眼里。

    杨长鸣也想起了沈大队长和给他看病开药的沈大爷爷的关系, 那是沈大队长的出了五服的一个长辈,在解放前做过郎中, 解放后闲时也会给人把把脉开开药,可是到了文c革时期,他却差点被打成典型, 而这也正是沈大队长和杨树根这个支书之间的分裂和矛盾所在,杨树根就是借着这点, 几乎是踩着沈汉雨这个大队长的。

    杨长鸣心说, 就冲着沈大爷爷没有犹豫地给自己开药, 沈汉雨对自己的关心没有丝毫作假, 这样一个不胡乱迁怒的人明显比杨树根正派多了, 要将杨树根拉下台, 也许这是个最好的帮手。

    “大队长,”杨长鸣给他爸使了个眼色,开口说明来意,“是这样的,最近大队里都说我是自己想不开跳进河里的,其实事情并不是这样的,而是有人使坏将我推下河,只是当时我只看到一个背影,不能确定是谁”

    沈汉雨一听脸色沉下来:“长鸣你该早点向我们汇报,这样的包藏祸心的人绝不能纵容姑息!你们今天来,是发觉那个人了?”

    杨长鸣心说果然一点即通,他点点头说:“今天去镇上我又看到那个背影了,没想到他竟然是”说到这儿咬牙作愤恨状,“竟然是王海富!我上去质问了,他非但没否认,还放出话要弄死我,我没办法喊了出来,好在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王海富的阴谋没有得逞。回来后我跟我爸说了这事,我们一起过来找大伯,就是想让大伯问问,我到底怎么得罪王海富了,让他想要害死我,害了一次不够还想害第二次。”

    王海富?那不是杨树根的小舅子吗?

    沈汉雨马上想到其中的利害关系,伸手拍拍杨长鸣说:“这事你做得对,对待这样的凶手绝不能心慈手软,应该站出来将整件事说明清楚,以防再有人受到伤害,我相信支书也会站在人民群众一边,而不是包庇凶手。走,我们一起进去,长鸣你将这件事跟我们大队所有干部再详细描述一遍。”

    杨长鸣心里给沈大队长暗暗点了个赞,太上道了,有大队长出马,他这一次的目的要更容易达成,因而态度十分坚决地说:“放心吧,大队长,身为大队的社员,我永远会把大队的集体利益放在第一位!”

    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学着白团子“滋~”了一声,牙快酸倒了。

    杨父动了动嘴巴,却没说什么,因为他也想要知道大哥会如何对待这件事,希望大哥不要再让他失望。

    樊鹏偷偷给杨长鸣竖了个大拇指,这小子行啊,嘴皮子够利索的。

    沈汉雨一手提着水瓶一手搭着杨长鸣的肩,带着他一起进了充当会议室的房间,杨树根在跟其他干部闲聊,有人正要笑话沈汉雨提了水瓶要这么长时间,外面不知谁拖住了他的脚,一抬头,却诧异起来。

    “老沈啊,正等着你”杨树根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当看清进来的不是一人而是三人时,这剩下的话便卡在了喉咙里,他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站起来,“大哥,长鸣,你们咋来了?有话我们外面去说。”

    杨长鸣又怎会如他的意,作腼腆状笑了笑,沈汉雨接过话:“哈哈,老杨你急什么,长鸣跟树栓老弟这次过来不是为私事,而是为了一桩公事。”说到这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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