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爬上了野猪的后背,蹲在了野猪背那长长的的鬃毛上。
志文捂着鼻子跑上了岸边,穿好衣服,呼喊着毛球,可那小东西依然死死盯着野猪,野猪还在不停的吃着泥沙。“毛球!回来了。”志文依然不敢靠近那野猪,“你再不走,我可要回去了。”说罢转身就向回走,毛球只好跳下野猪背匆匆跟上志文
回到废墟后,志文发现茗杉道长早已等在那里了,还带来了马医生,地上还捆着两个蒙着双眼的人。“道长,马医生你们什么时间到的?”“到了一些时间了,我算到那螭鼠翅膀已基本长出,所以过来看看。”道长说罢转身指向马医生,“正好马医生也为你送来了两个礼物。”“志文,听道长说你需要这样的礼物,所以特别为你送上。”马医生指着地上那被绑住的二人。地上那二人犹如死了一般静静地坐在地上。志文眼光故意回避着。“这二人是卢家军的军匪。我前几天从铜宝县城去药王庙的路上抓住他们的,当时在药王村村口的井边,四个土匪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正在强暴一位在井边洗衣服的妇女,我冲过去用枪打死了一个,后来村民们也冲出,也打死了一个,后来从这二人口中得知他们都是卢家军的人。我又得知茗杉道长想抓几个卢家军的土匪,所以给你带到这里。”马医生一通解释后,志文突然冲到那土匪跟前,扯去那二人眼上的黑布。那二人被日光刺得紧闭双眼,不过志文猛地瞪住其中一个嘴中缺了两颗门牙的土匪。“你!”一把上去抓住了那人的衣领,志文怒瞪着那人的脸仔细回想着
那天友哥听到马队的声音让志文回到马先生的家里,本没有当回事,关上门便回书房读书去了,可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了枪声,志文飞身出屋来到院门,马先生正站在那里从门缝中看着屋外,志文也凑过去从门缝中向外看去,几匹战马停在门前,只见一个土匪模样的人正捂着满是鲜血的嘴站在秤铺门口,秤铺里锅碗瓢盆响做一团,过了一会从秤铺中出来几个土匪模样的人骑上马走了。待那战马走远后,马先生才打开门让志文去秤铺里查看,只是为时已晚。
那被绑着缺了门牙的人就是志文通过门缝看到的满嘴是血的人。志文很确定。“就是你,你杀了友哥!”那人本就是军匪,从热河来铜宝的路上不知杀过多少人,听到志文的话,他只是瞥了志文一眼淡淡的说,“落到你们手里,要杀便杀,只求来个痛快的。”“痛快?”志文质问道,“给你痛快怎能洗去我们心头之恨。”说罢退出几步拿出了友哥为他做的弹弓,手里捏了几颗鹅卵石,“啪啪啪”志文手中的鹅卵石连续准确的飞入那土匪的嘴中,“啊啊”那土匪嘴中的牙齿又飞了出去,疼的他啊啊大叫。这时毛球突然也蹿了过去跳到那人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啊杀了我吧!给我来个痛快的。”那人嘶喊着,把和他绑在一起的土匪惊得也哭喊着,“等我们卢大帅抓到你们,看不扒了你们的皮!”说完便恶狠狠的看着志文他们。紧接着“啪”一颗鹅卵石镶在了那只恶毒的左眼上,“啊老子杀了你,老子要杀了你。”毛球又跳到他的脖子处狠狠的咬了下去。“志文!别打瞎眼睛,还有用处。”茗杉道长突然说道,“今天姑且饶他们一命,来来,我们去赤月洞那边聊聊接下来的事情。”
马医生留下来看着那两个土匪,道长和志文走向了赤月洞的石屋。石屋的门口处,道长指着志文肩头的毛球,“这些天它可听话?”志文回道,“毛球很乖很听话,也很聪明,不但学会了催眠术,而且还学会了群体催眠和制幻术,今天午时它刚刚催眠了一头大野猪,又用制幻术让大野猪吃那溪中的泥沙。”道长捋着胡须道,“比我预计的还要快出许多,看来这道观中的黄仙原本已有修行在身上了。加上其悟性极高已远远超出我们的估计。接下来我们要训练它的杀人技巧了。”说着道长看向志文,此时的志文已经完全没有惧义,而是坚定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