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谷县的地痞头子张啸临疯狂的跑着,后面则是祝家庄的几个护卫,不紧不慢的跟着。
他手下的泼皮全被抓了,只剩下他一个,被祝家护卫猫抓老鼠一般狠狠地折磨了一番,便将他放了,让他立刻去该去的地方,若是冥顽不灵,那就死无葬身之地。
张啸临如何不知道该去向哪里?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他只有服软的份!
所以他连滚带爬,进了福来酒坊的老板李家。
门子还想关门,却被几个护卫用铁棒顶开,狠狠地把他们揍了一顿。
随即祝彪在武松,王都头以及几十个衙役的簇拥下,进了李家大宅。
李悠站在堂前,身边有一群汉子簇拥,指着祝彪怒喝道:“祝彪,你这小儿!我与你父亲也是相识,你居然敢携带武器,闯入我家!真是胆大包天,意欲何为?”
随即对王童道:“王都头,你无缘无故,带领衙门中人,进我李宅,是哪条王法给你的胆子?还不退出去!否则,我必向县衙喊冤!”
王童道:“李官人,你勾结江洋大盗,意图谋财害命,现在证据确凿,人赃俱获,现在就乖乖地束手就擒,不然有你苦头吃!”
李悠仰天大笑:“哈哈……,笑话,我李家扎根阳谷,已历经七世,赋税徭役,从来不曾落后,都说我李家乃清白之家!没想到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一个县衙捕头,胆敢勾结乡下暴民,手持武器,闯我民宅,还污蔑于我,真是不知羞耻!”
王童也是练家子,如今收了祝彪好大恩惠,又是罪证确凿,如何不奋勇上前,一扬手中钢刀,喝到:“废话少说,有什么冤屈,自打衙门大牢里说罢!”
说罢挺起钢刀,一招手,带着几个捕快,便冲李悠而去。
哪知道行到半途,脚步一顿!
他面前出现了几个汉子,一身彪悍气息。
直觉告诉他,这些人非同小可。
当即喝到:“你等是什么人?敢抗拒王法?”
其中一人冷哼一声,也不答话,脚下一跺,青石板地面顿时裂开一道缝隙。
王童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的武功,绝对厉害!恐怕什么铁皮豹子,也不够他塞牙缝的!
李悠笑道:“王都头,这些人都是我同宗,乃是西军将士,在战场上杀过西贼,立过军功的!我想这其中有些误会,你还是回去和县尊大人回复一下才好!”
王童心道:“今日已经得罪了李悠,日后定然遭到报复,只能硬干了!”喝到:“便是西军将士,难道敢违王法?”
转头道:“兄弟们,上!”
几十个捕快差役齐声喊道:“上!”
大家一起上前,王童自然冲着最前。
他在阳谷县,武功也是数得着的。
当下举起手中钢刀,一刀劈向其中一个汉子。
那汉子不闪不避,脚下不丁不八,猛然一挥拳头,竟然用赤手空拳,迎向王童手中钢刀!
“咔嚓”一声,随即王童一声闷哼,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祝彪眼睛动了动,伸手接过王童身体,
武松却是眼睛凝重,暗道:“好强劲的硬功!”
大宋朝当然讲王法。
但和后世的那些奸商公司一样,作为维护阶级统治的工具,权贵们总是拥有王法的最终解释权。
往常,都是代表官府权威的衙门钦差要向刁民讲王法,但现在,福来李家也有人在官府任职,更和县令在这件事上有默契,所以说道讲王法。说不定他更有解释权。
其实归根到底,真理在弓箭的射程内,没有弓箭的时候,就看谁的拳头狠,谁的刀子硬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