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既然说接下“官司”,自然就是要将事情管到底。
就见,公孙频频在颛顼面前施展瞬移。凭借对于自己的这些儿子们的熟悉,公孙轻易就瞬移到了他们的身边。
要知道,多数人都是因为听说公孙已经死去,怕好处旁落,这才加入争权夺势的队伍之中的。
此刻,一见到活生生的公孙,出现在他们面前。就算能撑住不被吓尿了裤子。也一定是不敢,再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了。
这些人如此怂的表现,却也省去了公孙许多麻烦。公孙不厌其烦的,将这些人一个又一个的,全部都拎到了颛顼的面前。
公孙这么做,确实繁琐,也更费力气。可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灵魂不出问题,公孙便不得不一遍又一遍重复瞬移的动作。
好在,公孙手中有足够的栾鱼丹。可以撑得住,公孙这般肆意挥霍自己身体里面的力量。
当公孙最后一次完成瞬移,从空间裂缝带人出来之后。颛顼的房间,就好像是临时变成了一处公孙家族召开宗族会议的祠堂。
公孙此刻,也当真是想要召开宗族会议。
就见,公孙轻轻咳嗽了一声,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自己这里。
随后,公孙轻叹一声道:“你们是真当我死了么?”
在场的众人,包括颛顼在内,都连忙高呼“不敢”。
公孙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嘴上说不敢,下手的时候,可都是干脆利落。既然,你们都说不敢,又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在我还没闭眼之前,就做出兄弟阋墙的事情?”
被公孙这样一喝问,在场的人,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知道,自己做错了。而且,错得非常离谱。
只是,这种错误所需要背负的责任,是以公孙是否死亡,来分开论述的。
此刻,公孙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自然需要认罪,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若是,公孙真的已经死了。那么,他们之中,最终获得胜利的那个人,便可以免去责罚。
因为,错误已经铸成,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这些犯了错的孩子们心里,并非是没有想过,“一不做,二不休”这种大胆的想法。
只是,他们一方面是碍于,杀父弑君的名声,太难洗白。另一方面,也是觉得,就算所有人都能团结起来,也未必能胜得过自己的父亲。
更何况,只要公孙还活着一刻。他们最简单的获得天下的途径,便是讨得公孙喜欢。杀父弑君这种事,也不过就是气愤的时候,想一想罢了。当真是没有人,敢真的去做的。
是以,之前参与了围杀颛顼的父亲高阳的那几个兄弟,率先扑倒在公孙脚下。希望,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求得公孙的谅解。
同时,或许是怕自己表现得不够诚恳,他们还七嘴八舌的,在为自己辩解。
偏偏,在这些语无伦次的人,所自持的说法之中,有一种说法,成功地吸引到了公孙的关注。
就听,有那么一个声音说道:“我们也没有办法啊,那高阳说自己以后要将九洲传给颛顼。您知道的,颛顼就是高阳捡回来的野种,我们这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九洲传给一个外人呢?”
公孙听了之后,霍然站起身。手脚并用地将自己身边,这些哭喊的儿子们都打倒在地。
公孙森然说道:“传九洲?野种?外人?怎么,在你们心里,这天下九洲,是你们自己家里的了?”
听公孙语气变得十分不善,刚刚还混乱非常得现场,一瞬间就变得安静了许多。
公孙转过头,看了看刚刚被他打倒在地,战战兢兢不敢站起身的那几个儿子。
厌恶的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