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和小女孩喜形于色,如获至宝一般,各自捧着大碗,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动作和声音都如出一辙。
“你们还真不愧是父女啊,啧啧啧”李承天会心一笑,竖起大拇指来。
中年人和小女孩对视一眼,不由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心情十分欢畅。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中年人笑意盎然道看着李承天,似乎对他有天生的好感。
“晚辈李承天,不知大叔你怎么称呼?”李承天也是诚心诚意地想要结交此人,对他说话的口气也是十分敬重。
“老夫名为皇天,途径此地,觉得与皇天宗有些缘分,这才带着小女前来赏玩一番。刚刚途径此处,被小友的蛇羹的香气给勾起了食欲,来此分一杯羹,说来真是惭愧,惭愧啊。”中年人哈哈大笑,显然脾气十分豪爽。
“小丫头你怎么称呼?”李承天笑眯眯地转过头来,看着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伸展蛮腰,挥舞了几下小拳头,不服气地地道:“你这个小家伙!我可是不是什么小丫头,本姑娘大名叫作后土!看在你蛇羹这么好吃的份上,我以后就收你做弟子吧,你以后叫我师父就行,到时候天天给本姑娘做吃的。”
“你个小妮子要做我师父?你年纪还比我小一两岁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李承天不屑,撇了撇嘴。
“说来你也不信,本姑娘可是很厉害的,一拳就能将你揍趴下!”小女孩后土继续在他面前晃动粉拳,气势汹汹的模样。
“后土,不要无礼。”皇天怕她动真格的,连忙阻止。
小姑娘眨了眨大眼睛,朝李承天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李承天哈哈一笑,也不计较。
三人就这么围坐在石桌周围,大口地灌着蛇羹,言笑晏晏,相聊甚欢。
时间过得很快,一大锅的蛇羹很快被一扫而空,皇天后土妇女和其告别。临走前,皇天为了聊表心意,赠给了他一块令牌。
李承天接过这个古朴的金属令牌,发现正反面均只有一个皇字,似乎颇有来历的样子。
“这是什么令牌?”李承天摩挲着令牌,好奇地询问。
皇天微微一笑,对李承天的关切不加掩饰:“承天啊,你在皇天宗行走,日后若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出示这块令牌,可能会有一些作用。”
后土这小姑娘却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语气有些娇蛮地答:“承天小徒儿,我父亲给你东西你就收着吧,总归是有大用处的。”
李承天对后土无言以对,不过他也知晓此令牌十有是皇天宗的重要信物,还是对皇天施礼,表示感谢:“多谢前辈馈赠!”
皇天后土母女与李承天分别,身形一闪而过,已经双双消失在了李承天的院子之中。
李承天收拾完残局之后,直接赶赴西门荒的院落之处,想要归还两本兽皮书籍。
“先生可在?”李承天到了西门荒住处外,礼貌地敲门。
“老夫现在在密室闭关。”西门荒神识传音。
“晚辈前来归还两本书籍的。”李承天站在门外,客气地回应道。
“你进来将它放在我屋中,然后自行离去吧。”西门荒继续传音,语气平和,中气十足。
李承天答应了一声,推门而入,将两本兽皮书籍放在了其内屋中的桌上,转身就欲离去。
“承天啊,今天约摸是皇天宗小辈在主殿举行交易大会的日子,你若是闲来无事,可以去那里逛逛。”西门荒向他传音了一个消息,便继续打坐修炼,不再有声息了。
李承天心中疑窦丛生,这西门荒传音中气十足,好像其修为比十天前高出了不止一个层次啊,着实令人奇怪。
常人修炼,不应当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