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顶?”
众皆一笑,苦笑。
叶孤云又说:“我认为,刺杀贝罗之事,很可能只是临时起意之举。”
“什么意思?”弗兰克又再一次出色的完成了捧哏的任务。
叶孤云开始解释:“重视敌人当然是应有之义,但也不要因为强调重视而把敌人想象的过分强大。还是那一点,时间。流民的抵达到现在,四天;参访团的抵达到现在,三天。时间真不多啊!我还是坚决地认为再出色的阴谋家也很难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铺陈出一整套精巧严密环环相扣的阴谋。”
“搜集情报提炼信息作出决定构思阴谋筹集人手以及最终的付诸实施,都是要时间的!更何况,刺杀贝罗这种传奇等级的强者,本身就是一件高难度的事情,不是随随便便说干就干的”
“正是因为‘高难度’‘不能随随便便’,所以才更像是临时起意——原本并不在她的规划之中,只是在过程中遇到了不容错过的好机会!”
他敲了敲桌子,环视一周:“我认为,那位选民女士,一开始时,也许只是要策动那一场暴乱。事实上一场暴乱已经足够,既能直接给我们制造出一个大麻烦,又能让费雷拉和小费米恩获得借题挥的机会——别说那两货会蠢到连这种机会都不懂得抓住啊~!”
“然后,一个谁都没有想到的巧合出现了,贝罗等人竟好巧不巧地撞在了两伙人火拼的场地上,先是和列特决斗了半场,接着又不得不陷于恶战惹得一身腥臊,再来便是,呵呵,围攻于我却反被我重伤!那么,一直在旁窥伺的她,一个重伤的贝罗,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呢?”
又一次,歪打正着。
然而不明真相的众人一时之间还是不太能接受这个有点脑洞大开的推断,你我,怔怔的,想说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还是弗兰克,挠着头,皱着眉,他说了一句废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招来一片白眼,但也打开了话头。
薇丝直视着她的师傅,严肃地说道:“然而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断,主观的凭空的没有实据的甚至是建立在推断上的推断!你是先认定了选民女士就是唯一的幕后黑手,然后再为这个结论翻找理据和解释,这不客观,更不公正,我个人实在难以认同。另外”下意识地她也敲了敲桌子,“你说刺杀是临时起意之举,那么,同时遇害的那几个刺头又怎么解释?他们总不能也是突然想到了才匆匆决定执行刺杀的吧?注意,是同时遇害!”
虽被猛烈质疑,叶孤云也没有流露出任何不高兴的样子,想了想,他答道:“为什么我们非要将这两桩刺杀视作为一并的一起连环刺杀,而不能将其视作为独立的两个个案?从这个角度出,这个疑点完全可以得到非常合理的解释:对那几个刺头的刺杀,其实同样早在那位选民女士的计划之中,唯独对贝罗的刺杀,才是临时起意的。”
“而要达成同时遇害,对于能量巨大手眼通天的选民女士来说,实在是一件毫无难度的小事,只要稍微协调一下两边的刺客的步调便能做到。事实上,这种无从见证的暗杀,即便时间上差上个几分钟一刻钟乃至半小时,我们也都只能认定为同时遇害了”
再一次,歪打正着。
“当然,你会说,这又是一个建立在推断上的推断,满是臆测,毫无实据,说服力不足,”叶孤云自嘲地摊摊手,“对于这个,我是没法否认的啦。”
笑了笑,叶孤云再说道:“不过嘛,现在又不是要求立即结出定论,事实上也没可能办到,我们只是在讨论,讨论出几个最有可能的猜测,方便我们往真相展开追查而已。所有的这些猜测,都还需要我们付出努力去证实,或者排除”
“不管是我的一系列推断的正确与否,不管是两个阴谋是一体的还是独立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