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什么可抱歉的。”罗契打断了她,顿了顿,打量了下夜空,又说道,“已经很晚了,我就直说了”
轻咳了两声,是在显示他的态度特别郑重:“缪斯小姐,您有心事了抱歉!如此直接实在是太过唐突,我知道这会让你有不好的感受,但我依然认为有必要跟你谈谈。”
“不!我”似乎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一回事,伊芙稍感安心,但依然觉得很是惶惑和尴尬:一个刚认识了半天的贵公子找你亲切谈心?噢,拜托,不要,我们不是很熟
“不必否认。你的低沉,你的闷闷不乐,是清晰的,我们都看在眼里。回程的路上,你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这不像你,刚刚走出城堡的时候,你可是位明媚动人的女士。”罗契的语调依然温和,但劝说的味道渐浓,显然不是求爱的方向,弗兰克也回过味来了,他隐隐猜到了他的兄长的目的。
罗契继续说:“尽管我们不过是初次见面,相处时间更是只有短短的半天,但我对自己的看人眼光是有信心的——呵,那可是经过训练的。所以,我非常自信地断定,你绝对不是那种安静沉闷的姑娘。那么,是因为什么原因”
“我只是”伊芙欲辩难辨,支吾几声,然后就说不出什么来了。
“你害怕了,你很担忧,甚至很反感,因为他在圣洁大道上干的事。”语调很温和,但内容却很有力道。虽没有明言,但伊芙和弗兰克都知道罗契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干过的事又是什么。
“”伊芙选择了沉默,低着头,抿着嘴。
“我想说的是,那并不是正常状态的他。”
“”
“如果你还不能释怀,请想想他身上的一些故事,他的背景,他的经历”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伊芙抬起了头,眉头紧蹙。
“因为他需要你。”
“啊?”伊芙愕然。
“你是特别的。”罗契展露了一个明亮的笑容,“不管是因为何种原因,过去的还是现在的,情感上的还是上的,合乎逻辑的还是不合逻辑的,也不管他承认还是不承认,你在他的心中,就是一个重要的c特别的存在!这件事确实的c客观的发生着!我能感觉得到,弗兰克也能感觉得到。”
“对!”弗兰克连忙附和道。
“他的状态我想你也能知道是有多么不妙,没有人想要见到如此不稳定的一个他,”罗契转入低沉,但透着无比的真诚,“我恳请你试着进入他的世界!不要因为当前的状态而厌弃。试着接触他,试着融入他,试着感动他,这是目前我能找到最好的拯救他的方法了!”
罗契深深地鞠了一躬,弗兰克依随照做:“拜托了!”
伊芙久久不语,藏在袖子里的手无意识地拉扯着什么东西——那是一张羊皮纸,上面画着个白衣飘飘的女郎
送走了罗契兄弟,叶孤云便在一名侍女的导引下,走进了别墅里最豪华的一间浴室。在城里逛了大半天,还经历了一场有烈度的战斗,身体或多或少都会感到疲惫,此时进行一番畅快的沐浴是个很好的选择,只是——
没想到浴室里竟然还有人侍候,没想到侍候的人还不止一个,没想到这些人都有着火爆的身材,没想到她们的着装是那么的轻薄贴身
略表讶异,然后叶孤云又重归平静。他是真的能做到安之若素的,要知道,第二世时,本就是一名超级土豪,什么样的香艳浮华未曾见识过?眼前这般,不过尔尔。
于是在众多失望的眼神里,浴池里的叶孤云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人唤醒了,是安妮,这间别墅的女仆长。
“老爷,请移步卧室吧。”
卧室自然也是豪华的,但并非体现在金碧辉煌上,而是在于精致舒适。做到这点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