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自己,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却被他隐藏的很好,
他干笑了两声,“那本将一会儿让人将伙食送进来,可否?”
这一次,路七袍点了点头,这几日他都是在账内用饭的,哪里需要侯一武再来安排?
等饭菜送进来之后,路七袍站了起来,将东西都导入了恭桶里面,然后拿出自己身上带着的干粮,就着冷水啃了几口,然后又继续守着安远侯。
这个时候,路七袍绝对不会动自己没法确定的东西。
侯爷虽然带了不少人出来,可是因为着急完成平叛,侯爷将人都留在了各处,他也是刚刚处理完一个叛军窝点的事情赶回来,遇到了战斗,结果才让侯爷为了救他而受伤的。
“水水”突然听到柳子珩断断续续的声音,路七袍大喜过望,太好了,侯爷终于醒了。
路七袍将身上的水囊解了下来,凑到柳子珩的嘴边,小心的喂了一点点儿,“侯爷,真是太好了!”
没多久,柳子珩就彻底清醒了过来,他茫然的望着白色的帐篷,见此,路七袍也不打扰他,就那么继续呆呆的守着。
可是下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的衣襟被人紧紧的抓住,“说,高琳华怎么样了?病情可好了?”
路七袍咽了咽口水,然后点着头,“白黎最新来信,高小姐恢复的很好,如今都不需要他上门问诊了。”
感觉到衣襟渐渐松开来,路七袍心想,幸好自己这几天有关注京师送来的信,不然的话,侯爷还不得杀了他?
“没事就好c没事就好”柳子珩默念着。
当初接到白黎的信,知道高琳华差一点被毒死了,柳子珩脑子冲血c差一点就跑回京师了,要不是一丝理智暂存,他真的干得出来。
之后受伤中毒,也是因为他心里想着,她到底怎么样了,才会分心,才会给敌人可趁之机。
柳子珩松开了路七袍的衣襟,可是那双手却是依旧握紧的,这一次,是他太大意了。
路七袍其他不怎么样,可有句话说得对,磨刀不误砍柴功,若是他没有在这里躺这么久,或许他已经到了陕西了。
他侧头看到路七袍还在这里,“你还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去给本侯找东西来吃!你打算饿死我?”
路七袍闻言,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看的柳子珩直摇头,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