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都还有些恍惚——
那些她自己的事迹,就像是别人家的故事,于她是那样的陌生!
“嘶!”顾如萱轻呼了声,头皮传来一阵疼痛。
半夏连忙停下手中动作,担忧又自责地说道:“主子,半夏弄疼你了吗?”
半夏懊恼极了,自己笨死了,怎么就是不会梳头呢,不管再如何小心翼翼,还是弄疼了主子,她犹豫地问出口:“往日都是紫鹃姐姐替主子梳的头,要不奴婢还是去唤她进来罢?”
也不知是怎么了,昨日主子突然要把紫鹃姐姐赶出内屋,说是院子里的活计轻松些,也不用紫鹃姐姐亲自干什么,有什么粗活重活指使院子里的粗使婆子和小厮干就行,还说紫鹃姐姐可是老夫人赏下来的大丫鬟,可不敢让她做这些端茶倒水c伺候人的琐事。
这样一来,大家都知道定是紫鹃姐姐哪里惹了主子不开心,大丫鬟大丫鬟,可不就是得贴身伺候主子的么,这样赶出内屋,说的再好听也是降级了啊。
最后还是紫鹃姐姐自己说,梁太医嘱咐主子的膳食得细致些,她刚好懂些药膳,要不就是小厨房帮忙好了,才最后定了去向。
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提起紫鹃姐姐,会不会惹主子生气?
其实要她说,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紫鹃姐姐可比春竹强多了,不说办事能力强过她们,就说对主子的用心,就是春竹比都不能比的,倒不是说春竹办事就不仔细,只是绝不像紫娟姐姐那样,事事为主子考虑,瞻前顾后的,想主子未想之事。
尤其从这回主子昏迷就可看出,春竹和紫鹃姐姐之间的巨大差别来。
说起春竹,半夏细眉一拧,从昨日日落到现在,她都没见着了呢
这些想法兜兜转转看着多,其实在她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的事。
“不必了,我自己来吧。”顾如萱说着就要接过半夏手中的角梳。
她现在对紫鹃实在是膈应得很,看见紫鹃就要想起那日遇劫的恐怖情形,以及她弃主私逃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