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辽军一看主将已经阵亡,一个个蜂拥的向峡谷口狼狈逃窜,这时峡谷中的火已经将要燃尽,丁犍站起身来摇动着小红旗大声喊道:“弟兄们擂鼓冲锋。”山坡上的四面牛皮大鼓顿时震耳欲聋响了起来,丁犍刷的一声抽出腰间的那支寒光闪闪的利剑高声道:“弟兄们杀敌立功的时候到了,跟我冲!”带头冲下了下山坡向辽军扑出,士兵们也齐声呐喊挥动斩马刀紧跟丁犍身后,砍瓜切菜般杀向敌军。
对面山坡上的许刚也率领着自己所部士兵冲下了山坡,两军厮杀上了一起,双方士兵的喊叫声,兵器的碰撞声,战马的悲鸣声响彻云霄,经过了两个一个多时辰的厮杀,最后除了八千名辽军突围而去,其余的全部被歼灭。
丁犍看了看战场,高声道:“打扫战场!”
很快战场打扫完毕,缴获了许多兵器,与战马三千匹,而丁犍所率领的士兵也阵亡了三千多名。
虽然打的是伏击战,对辽军来说是突然袭击,可是宋军仍然付出了这么惨重的代价,可见辽人的凶悍。
丁犍指挥着士兵,将缴获的盔甲,帐篷兵器等放在马背上,迅速离开了这条峡谷。
经过了半天的急行军回到了雄州城。
丁犍安置好的伤员来到了中军大帐杨宗保道:“元帅,末将缴令!”
杨宗保高兴的拉着丁犍的手道:“参军大人,果然不出所料,敌军正如你预料那般进入了伏击圈,这次他们可以说是损失惨重,对雄州城的合围也没法办到的了。”
丁犍沉重的低下头道:“元帅,末将无能,率军打辽军埋伏,我方还有三千名将士阵亡。”
杨宗保拍了拍丁犍的肩安慰道:“参军大人,千万别太难过了,你第一次率队出征,能取到这样的战果真就很了不起的。”
丁犍摇摇头叹气道:“唉,没想到辽军竟然如此凶悍的,他们在遭到我军突然袭击的情况下,还能组织起反攻,实在是出人意料的。看来下一步的战斗将会更艰难的。”
杨宗保道:“再艰难咱们也要坚决打下去,不然岂不辜负的圣恩与百姓们的期待。”
丁犍道:“对我们来说西路的危机暂时算是解除的,可是东面与北面的敌军进攻势必更加凶猛,特别是北路,只靠清河为屏障恐怕阻挡不了几天的,因此,咱们还得好好想些办法才行,利用地形之便,先消灭辽军的一些有生力量再退到城内死守,待敌军疲惫之时伺机反攻。”
杨宗保道:“好!”
再说辽军元帅郁律猛达正率领着七万主力大军向雄州城推行,突然接到了易县守军快马传来的战报。
郁律猛达听到前来送信的小校说,西路的四万大军在途中遭遇到了宋军的埋伏,统军大将铁木罕已然战死,顿时暴跳如雷道:“该死,该死,这些个该死的南蛮子,真是太狡猾,竟然能打了铁木罕一个出其不意。唉,一个子就损失了三万多人马,真是气死我也。”
跟在郁律猛达身后的副元帅道:“元帅,千万别动怒,动怒就容易失去明智的判断,对我军下步的行动是非常不利的,再说了胜败乃是兵家长事,咱们就次是损失了一些人马,可是咱们一定要报这一箭之仇的。”
郁律猛达生气的道:“说得容易,这一箭之仇是那么容易就报得吗,再说咱们想报仇,那宋军的元帅杨宗保肯定还要找我报仇呢,别忘了他的爷爷杨继业,可是死在我老爹铁手下。”
副元帅道:“元帅说得极是,这次咱们前来攻打雄州城还是小心为妙。”
郁律猛达不屑的道:“不错,虽然我们是遭受到了埋伏,应该小心谨慎,但那也不能缩手缩脚畏敌不前,你放心,杨宗保的爷爷那是征战沙场的多年老将,还中了我老爹的埋伏呢,杨宗保就是再厉害还能比得过杨继业的吗!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