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到了两次挫折,一般的人,也就罢手了。
可是,邹副营长还真不是一般人。
俗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疼”。
邹副营长还真是。
消停了两年,没有摸车,顺顺利利的度过了。
去年夏初,部队外训归来,由于路途不远,也就是三十多公里的距离。
在外训回撤的时候,除了粮食,帐篷等后勤装备物资是摩托化行军,用汽车运输之外,人员是徒步行军。
原本,副营长也不用徒步,他是带车干部。
这次,外训期间,他又技痒了。偷偷地和营部汽车驾驶员在空旷的地域开了几回汽车,感觉开汽车也很简单,而且,也很上瘾。
在回来的路上,他又技痒了。
在小休息之后,邹副营长将营部驾驶员推到副驾驶位置,自己把上了方向盘。
汽车驾驶员尽管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邹副营长是带车干部,是营首长,自己不给他开,小鞋,是永远不够穿的。
无奈,交出了方向盘。
刚开始的五六公里,邹副营长倒也开得有模有样。
但是,随着接近城镇,来来往往的车多了,人也多了。
而且,路边,还有外训的战士在徒步行军。
徒步行军,是两路纵队。
这样,来回的车辆,一般都很小心地避让行人。
何况,是操枪弄炮的军人。更得退避三舍了。
可是,对于复杂路况的行驶,邹副营长是一点都没练过。
在平地上,正常行驶,他还游刃有余。
可是,既要避让行人,又要避让对向来车,邹副营长可就捉襟见肘了。
驾驶员于是小心地跟副营长说:“营长,要不,路边停一下,让我来吧,这路况太复杂了。”
要是一般人,有这个台阶下,也就就坡下驴了。
可是,不知副营长是怎么想的,愣是没有停,坚持再练会。
谁知,这再练会儿,可就练出事了。
由乡间公路进入了省道,路况更复杂了。
对向来车也更多了。
但是,对向来车,对部队和军车,并不闪避,速度还是飞快。
邹副营长正在应付之际,前方来了一辆大挂车。
车宽不说,速度还快。
而邹副营长的右边路边是徒步行军的战士,左边是双黄线。
一般的车,军车稍向左靠点,也没什么。
但是,大挂车就不同了,它太宽。
特别是,车头闪过的瞬间,邹副营长发现,车厢比车头还宽,两车简直要接触上了。
电光闪花间,他下意识地向右打了一把轮。
可是,右边是正常徒步行进的战士。
走在最前面的一名战士,被军车的右后轮擦了个边,从脚面上压了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是足骨骨折。
当即,副营长下了军车,打了辆出租车将战士送医院救治。
这回,也不用瞒了。
外训的那么多战士都看到了。
很快,消息就传到了团首长的耳朵里。
团长c政委将副营长叫过去,一通臭批。
并责令战士的治疗费用,由副营长自行负担。
这不,邹副营长吸取了教训,消停了半年,没再摸车。
去年底,原来的营长调到了省军区,他顺理成章地接任了营长职务,由邹副营长变成了邹营长。
邹营长开始在全营干部大会上布置任务了:“同志们,今天,是团组织第一次全员全装紧急出动演练。
演练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