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宁笑道:“正好咱们今天都在这儿,只是看切磋比试,未免有些美中不足,要不然咱们来打个赌,也好提提神。”
“打赌?”苏禎立刻问道:“打什么赌?”
“你们都觉得东齐铁卫必胜无疑,可是我就有些不相信。”齐宁笑道:“我就觉得西门姑娘今天的胜算更大。”
“你觉得西门战樱会赢?”苏禎睁大眼睛,似乎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忽地哈哈大笑起来,此时西门无痕尚未到场,边上众官员也都忍不住笑起来。
齐宁盯着苏禎眼睛,问道:“武乡侯,敢不敢赌?”
“好。”苏禎立刻道:“我只怕你会后悔。”向左右道:“大家都给做个见证,锦衣候要赌西门战樱今天取胜,红口白牙,说过的话有大伙儿作见证,那可不许反悔。”
“不知道武乡侯以什么作为赌注?”齐宁问道。
苏禎道:“这里是皇宫,若是赌银子,只怕......!”
“无妨!”齐宁立刻打住道:“本来就是提神,咱们立下赌约,又不会在宫里付银子,等到比武过后,出宫再取银子便是。武乡侯,你要赌多少?”
苏禎嘿嘿笑道:“你想赌多少,我都可以奉陪。”
“你武乡侯府银子多如牛毛。”齐宁笑道:“赌的少了,你武乡侯只怕不过瘾。这样吧,我齐家府库里还有一万多两银子,多的也拿不出来,武乡侯要是乐意,就赌一万两如何?”
苏禎笑道:“锦衣候谦虚了,堂堂锦衣候府,怎会只有一万两?不过你既说一万两,咱们就赌一万两。”
齐宁叹了口气,道:“只是你们都觉着东齐铁卫必胜无疑,西门姑娘一定会处下风,咱们......一万两对一万两,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愿赌服输,你若不愿意,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苏禎淡淡笑道:“既然知道西门战樱不是东齐铁卫的对手,也就不必在这里说大话,以免让人觉得你锦衣候是在出风头,哗众取宠,你爹可从来不干这样的事。”
“好,一万两就一万两。”齐宁一脸怒色,显得有些激动:“大家都做见证,比武结束,出了宫门,立刻回去取银子。”
“这才有些锦衣齐家的气魄。”苏禎笑眯眯道。
窦馗在旁叹道:“可惜可惜。”
“窦大人,不知道可惜什么?”苏禎问道。
窦馗道:“可惜锦衣府库里只有一万两银子,否则下官倒也愿意凑凑热闹,拿点银子和锦衣候赌一赌。”
齐宁皱眉道:“窦大人也要赌?”冷笑道:“窦大人,你要是敢赌,本侯就敢接。府库虽然只有一万两银子,但锦衣齐家还有一些古董首饰,再不济还有房屋地契,凑起来几万两银子也是有的。”
边上有老成持重的官员皱起眉头来,心想年轻人就是年轻气盛不知分寸,这场比武的结果明明已经没有任何悬念,可是这小侯爷意气用事,竟然要与人豪赌一场,这赌注一上来就是一万两,既是对世袭候来说,那也绝非小数目。
可是看这小侯爷的架势,竟似乎是要拿锦衣齐家的全部家底来赌,这实在是糊涂透顶愚不可及,只怕今日出了宫门之后,这锦衣齐家就只能沿街乞讨了,有官员有心想要劝阻齐宁,但是心知一旦劝说,就等若是与苏禎和窦馗结仇,一时间也不敢出声。
“我窦家多少年的积攒,也小有积蓄,虽然不多,但几千两银子还能拿出来。”窦馗倒也没有狮子大开口,毕竟他只是户部尚书,不似世袭候有封地食邑,一年下来明面上的俸禄也没有多少,虽说窦家不缺银子,但也不敢开口就是上万两,“侯爷,下官就拿五千两银子凑凑热闹如何?”
“五千两?”齐宁道:“好,五千两就五千两。”四下看了看,问道:“可还有人要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