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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在东苑正门的有七八名兵士,瞧见同伴被打倒在地,都是齐齐一声喝,冲上前来,却见从贡扎西身后抢出两名手持棍杖的喇嘛,挥舞着手中的棍杖,迎向那几名兵士。
众兵士挺枪刺来,两名喇嘛棍术了得,如同旋风一般,虽然以少敌多,但却是咄咄逼人,将那些长枪扫开,往前逼过去,众兵士却只能连连后退,有人已经高声叫道:“快来人,有刺客,有刺客!”
两名喇嘛逼退众兵士,听到身后贡扎西低喝一声,这才停手,却依然挺直棍杖,向着前方,对着那群兵士怒目而视。
门前的嘈杂,早已经惊动东苑之内的人,一阵阵脚步声响,从东苑之内片刻间已经冲出数十号人,都是握刀持枪,在东苑门前列成了两道人墙。
没过多久,便见人群分开,从人群中匆匆出来一人,却正是北汉煜王爷,瞧见眼前景象,怔了一下,皱起眉头,却还是上前几步,拱手道:“不知几位大师深夜来此,有何见教?”只以为是这几名喇嘛和北堂风又有摩擦。
贡扎西上前几步,盯着煜王爷,道:“中原有句话,叫做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并无冒犯过你们,你们却屡屡侵犯我们。”扫了一眼,沉声道:“我们只想拿回我们的东西。”
煜王爷一脸茫然,皱眉道:“拿回你们的东西?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有东西在我们手里?”这时候却陡然看到贡扎西身后被人押着的夜行人,吃了一惊,想到什么,回身道:“风皇子在哪里?”
就听后面传来声音道:“煜皇叔,我在这里,出了何事?”只见到北堂风已经从人群中出来,看到贡扎西等人,脸色微变,这时候也瞧见了那夜行人,身体一震,但却还是竭力保持镇定。
“你又闯什么祸?”煜王爷冷视北堂风,“水神君怎会落入他们手中?”
北堂风眼神闪绰,道:“皇叔,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抬手指着贡扎西道:“你这番僧,为何要抓我们的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贡扎西冷声道:“风皇子,我们不想惹麻烦,将我们的东西归还,我们可以不追究。”
“东西?”北堂风皱眉道:“什么东西?”
贡扎西身边一人怒道:“你还在装糊涂?你派人盗走了我们的.......,哼,你知道是什么,若是不归还,此事不得罢休。”
“真是荒谬。”北堂风摊开双手:“本皇子刚刚回来没多久,你说我派人盗走你们的东西,简直是一派胡言。”
贡扎西侧身往边上走开一步,抬手指着水神君问道:“这是你的人,总不会有错?”
北堂风道:“不错,他是本皇子的人,本皇子现在就要问问你们,你们为何平白无故要抓我的人?”
贡扎西显然知道北堂风是个强词夺理之人,向煜王爷道:“这个人偷进我们的屋子,和他的同伴盗取我们的盒子,他的同伴带着盒子逃脱,我们抓住了这人,难道这不算证据?如果不交换盒子,除非我们全都死去,否则你们永远不得安宁。”
煜王爷冷视北堂风,也不说话,北堂风被煜王爷看得有些发慌,“皇叔,这.....这与我无关,定是这帮番僧记恨我,所以找机会抓了水神君.......!”
忽听一个声音道:“人家大师连凶手都抓到了,你还在嘴硬,哎,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这样做了不认,又算什么?”只见到在石拱桥那边,已经走过来一群人,当先一人一身轻便的衣衫,正是齐宁。
北堂风望见齐宁,听他冷言冷语,立时叫道:“这与你们有何干系?还不快滚。”
齐宁冷笑道:“大半夜里,我和弟兄们赶路辛苦,本想晚上好好睡一觉,可是这边吵吵嚷嚷,打扰我们休息,又如何与我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