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可是,却不妨碍那些人听到这位谢家药堂,唯一一位女大夫,还是寡妇的谢大夫。
也许她名声不怎么样,但是她的一手医术,却是让人佩服的。
而这其中大部分人都是谢家药铺的老顾客了。
都是邵洵美在的时候留下来的。
尽管这大半年邵洵美不在,但是这些人还是坚持来谢家药铺拿药看病。
因此,在蓦然看到这位谢大夫的影子的时候。
那些人都几乎激动了,也齐声叫道:“谢大夫,您终于回来了啊!”
或者是:“谢大夫,您的病好了么?这么大半年了都。”
可不是么?定王妃现在低调的生病在府中。
谢家药堂的人,自然认为她生病了。所以这大半年才没有出府。
甚至连带着,她的两个丫头,也没有出现过。
邵洵美看到这种情况,内心是自豪骄傲的。
尽管她以女子甚至是寡妇之身立于药堂之上。
周旋于各个患者之间。
可是,最终她的医术还是盖过了她的医术。
她,终究是以女子寡居的身份,被人认可了。
这种满足骄傲,甚至比起李容煦的爱来,毫不逊色。
如果,皇帝陛下知道邵洵美竟然以这些凡人对邵洵美的认可,媲美他高高在上皇帝陛下的感情。
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
所以,她绽开一抹最动人的,宛若冬日阳光般的笑容:“好了,多谢大家伙记挂了。”
“大家请按秩序排好队,谢谢。”
属于邵洵美的诊室还留着。
大厅之中,两个火盆的火炭烧正旺。
邵洵美换了衣服,进了诊室,开始了坐诊。
如鱼入水般惬意自由,邵洵美灵动的手指在患者的腕间跳动,同时嘴不停的问着患者最近的状况,手下更是不停地写着方子。
几乎,病者说完不到几分钟,方子就新鲜出炉。
她的工作效率大大的增长。
而诊了不到几个人,就有人忽而送进来一个火盆。
而且火盆中的炭不是大厅中带烟的黑炭,反而是上好的无烟的银炭。
是专供冬天上流富户人家才能使用的。
而这银霜炭,更是专供皇室使用的。
邵洵美自然知道,这火盆是男人贴心的,给她送来开小灶的。
而李容煦,此时则是在谢家药堂斜对面的三味轩茶楼,那茶楼背后的老板自然是他。
此时,却见皇帝陛下竟然有闲心查看一小小茶楼的账本,放下手中那万千繁杂,家国大事的奏章!
这三味轩的账本,该是多么的荣幸让皇帝陛下垂幸啊!
苏广利,照样在一边候着。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晌午的时候。
李容煦漫不经心的合上手中的账本:“去对面叫夫人来吃饭。”
瞧瞧,多么接地气的话儿!
仿佛他是在家的主妇,而邵洵美是在外干活挣钱的劳动力!
没过多久,邵洵美披着厚厚的大红色斗篷,裹得密不透风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容煦不满的走过去,为她卸去厚厚的衣服:“你不是吹不到冷风的么?为什么手这么凉?”
邵洵美笑眯眯的把手大逆不道的摸在他的脸上:“哦,一块凉凉。”
果然,皇帝陛下挑起似笑非笑的丹凤眼,嗔怒:“放肆!”
很快,各种膳食摆了上来。
蒸煮炒炸溜闷煲,各种技艺都存在着影子。
每一道都是精品。
道道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