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又吸气。
“可铁砂掌,咱兄弟们也见过。那手指头可比一般人硬,粗,哪能玩赌技啊。”
“所以,我猜着,那老头是有自家窍门,既练硬又练软,怕是从小练到老,才有了这成就。”
“嘶——”一水匪纠结一脸:“我咋感觉自己作孽了呢?”
正是那天捅了黄姓老头心窝的那个。
“我也心疼啊。”钱串子捂着胸口是真疼:“那老头都能当泰斗了。作为同行,我咋下得去那个手。要遭报应的。”
“去你娘的。”水匪狠狠一脚踹出去:“你是要老天劈我呢。”
“嘻嘻,你们又不是同行。”
渁竞天淡淡道:“是他狂妄自大,若不是他要废了你,还想要我们的命,他也用不着非得死。”
敢要她的命,她先要了你的命。
“是啊。”钱串子又惋惜又鄙夷:“我还以为他外家功夫有多好呢,谁知一对上才知道,他只练了他的赌技去了,哪有防身武艺啊。他不挨刀谁挨刀。”
这会儿对同行的敬佩早跑天边去了。
渁竞天笑:“还是你厉害。你能把骰子变没了。”
钱串子竟难得红了脸:“老大,我是偷了巧。他是凭真功夫磨碎了骰子,我只是用了偷儿的手段。要是祖爷爷知道,怕得气活了。”
“哈哈哈,说的你家多有气节似的。”
“咋了,我没气节,但在赌上,我是认真的。”(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