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有时候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是你的眼睛看到的那样的。”
“乱世之际,何人能得双全法?”
“安安弋,这乱世,不会是因为咱们要造反吧?”
王大福忽然心有戚戚焉,这乱世若真是因为他们
那罪过就大了。
“世间之事,哪里是你我这么小小几个人就能推动的?天下之事无非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罢了。”
说到底盛极必衰,然而又有否极泰来,谁知道枯萎的树木下有没有新生的绿芽?
尘世中人,也只能随波逐流,能力强的,能站到高处,能力弱的成为垫脚石,从此悄无声息。
“安弋,我们回去吧。”
王大福忽然说。
“怎么了?”
“我看着难受。”
安逸愣了愣,看着王大福有些纠结的表情,不知怎么的,心里忽然就好像是塌了一小块。
“没事的,都会好的,最起码有我在,我们都会好的。”
安逸摸摸王大福的头,声音柔和。
她少有如此柔和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的,忽然就想给王大福一个承诺。
大约真的是王大福的表情实在太过纯良,让她不忍了吧。
“嗯,好。”
王大福此时真的脆弱的像个孩子。
“安弋,我担心我娘。”
王大福的眼镜微微有些红。
安逸顿了顿,娘?我没有娘,这怎么办?
“我娘她老人家一个人也不知道能不能过活好。”
“她眼镜还不好。”
“安弋”
王大福带了些哭腔。
“怎么了?”
安逸的声音轻柔的能睡在上面。
“我我想回家,见见我娘。”
王大福绞着手,有点诺诺。
安逸沉默了良久。
王大福眼里的光渐渐暗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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