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会从不同的地方出来,游走一下然后又悄然划走,让你知道你马上就要死了,但是就是不划破你的喉咙。让你有死的感觉,但不让你死。尤其是那人脸上还带着极其轻蔑的笑容,像是死神踏着地狱之花舞出来的一场舞,舞的名字叫做彼岸荼蘼。
彼岸一支花,荼蘼一生梦。
剑影重重,陆峰越打越兴奋,他已经很久没有遇过这么实力相当的对手了。很久很久都没有了,所以即使身上多了许许多多细小的划痕,他也不想停下这场战斗。
安逸忽然住了手,眼里还带着一丝懊恼。
“停下!”安逸一声轻喝。陆峰忽然觉得灵台一片清明,随即就是又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那人皱着眉,带着略微的懊恼。
“抱歉哈,我忘了这把剑淬了毒了,刚刚应该是不小心划破了你的皮。”
轻描淡写,丝毫不觉得自己的举动会让人一不小心就丧命,这样的人,几乎是视人命如草芥。
“你就不怕伤到别人?”
“毒舌的毒液从来都是为了卑贱而弱小的敌人准备的,同类相争不使毒,我刚刚忘了,而且,我也和你道过歉,这么小的事,你居然还要扒着不放?!”
这话说的
我刚刚也就是随便一问,我说什么了?啊?我哪儿有扒着不放?!
“那么?这一场,是谁胜谁负?”安逸的关注点简单又粗暴,没有丝毫过度。
“我技不如人,自是公子你胜了。”
“那么,你以后就是我的了。”安逸又一次口出狂言,更过分的是,居然还拿着自己的银色剑柄挑着陆峰的下巴,明明都没有人家高,结果居然还能做出这么狂拽酷炫的动作
你这么能,你咋不上天呢?
“我们之前好像未有如此约定。”陆峰眯着眼道,依他的粗浅经验,这个剑柄,估计才是整把剑最毒的地方。而这个人,居然是满身淬毒吗?如何受得了?他还只是个少年啊。
“我自己约定的,左右你也打不过我,所以你还是乖乖的比较好。”安逸觉得自己需要抓住这个人才,要不然以后真的要让连翘去造个反当皇帝吗?这个人,当皇帝是多么的合适啊。
安逸越看陆峰越觉得满意,眼神格外的裸。
不光陆峰的手下觉得陆峰疯了,就连安逸也觉得这人这么好说话的要成为她的手下这件事格外的不对劲。
但是,怎样她都是不怕的。一件事一旦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安逸也根本不想结束自己打算做的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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