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皇长孙,是你的兄长,而是因为,我是我,君山神女。”我将是巫王的女人,你要效忠的那个人的,女人。
悯宁没有说话,转身下山,一只雪狐从他袖口冒出,钻进他怀里依偎,他摩挲着雪狐耳根的细绒,脸上是悲悯众生的笑容。
所以说,你永远都不明白。
山下是威严显赫的皇家仪仗,身穿金甲将军上前叩首:“恭迎七皇孙殿下。”
悯宁轻嗯一声,却蹬上了一侧巫使的白纱轿辇,声音从白纱间飘出:“本使知道,你们是父王旧部,但我如今已是巫王宫的弟子,以后,就不要再来了。”
男子挥手,一众白衣弟子抬着轿辇下山。
金甲将军伸手揽住要上前的心腹,直到人走得没了踪影。
“七皇孙也太过分了,竟然这么忠心于那群人,难道他忘了诸位王爷是怎么死”
“住口!”金甲将军呵斥,又沉重地叹了一声:“七殿下上山时才三岁,能记得什么!”
连天子都不能保住他儿孙的性命,要将膝下的子嗣悉数送上巫王宫,甚至于七殿下的名字都是巫王赐予的,他能在魔窟中活下来,没有像其余几位皇孙一样夭亡,已是不易。
“哎,好在我们还有皇长孙殿下,殿下是不会忘记那些血泪的。”心腹忿道。
金甲将军这次没有阻拦,目光饱含苍凉地望向那高高在上的玉巫峰。
总有一天,这座压在天下臣民脊梁上的血巢,会得到清剿。
夏九妹回到房间,将丫鬟们都撵了出去。
她手里握着碎玉思忱,相信无论是齐大管事还是所谓的巫使,一时半会都差不到她头上,但绝不是长久之计。。
“钥灵,你之前说九运珠还有什么别的用处?”
“九运之术说来简单,但事实上,它是一种十分霸道的阵法,可以说是灵玉中的夺舍之术。”钥灵似乎对这种阵法颇为忌惮:“若布阵的人足够强大,不止是玉中灵气,就是人的魂魄,灵的意识,都能剥夺置换。”
“这么可怕啊。”九妹看着这颗品质还算不错的碎玉块,仿佛看到了玉石中凶残的猎食者,掠夺其他灵玉中积攒千百年的灵气为己用,短短数十年便孕育出灵玉来。
钥灵却继续道:“它的可怕并不局限于此,这九块碎玉中的每一块里都有九运之阵,都能,继续自我孕育和衍生。”
“什么?”夏九妹手一哆嗦,避如蛇蝎似得将几块幽绿的碎玉丢在桌上:“这到底是什么怪石头啊,简直是吸血的怪物!”
“万物有价,它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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