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而少女凑巧是在七月初七拜师,所以令狐安便为其赐名为“七七”。
云乐笙曾多次暗示令狐安为自己的徒儿赐名太过随意。但是令狐安嫌麻烦,不愿意改,也因此遭了云乐笙很多白眼。
“师父,我已经了解这两株药草了,你要不来考考我?”六六站在令狐安身后,一时兴致盎然。
“不用了,为师相信你。”令狐安淡定的说道,然后悠闲地酌了一口小酒。
“哦。”六六半信半疑的垂下胳膊。
云乐笙在一旁无奈的对着令狐安翻了一个白眼。
作为令狐安多年的好友,他十分清楚此人现在只是懒得考六六,而不是相信他。
这样懒散的教自己的徒儿难道不会教出两个庸医吗?云乐笙非常怀疑六六和七七跟着令狐安是否会走上歧途。
云乐笙没有令狐安那么好酒,喝了两小杯便不喝了。
“安郎,你的义诊准备的怎么样了?”云乐笙喝了一口清茶润润嗓子,开口说道。
“六六,我的义诊准备的怎么样了?”令狐安转头问身后的徒儿道。
云乐笙深吸了一口气,极其的无奈。
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结交了一个如此懒散而不求上进的兄弟。
然而偏偏是这样一个懒散的“庸医”,得到了六六和七七二人绝对的崇拜。
六六在一旁认真的回答:“师父,准备的差不多了,过一段时间你就可以开始了。”
“哦,那就再等等吧,最近没心情。”令狐安悠然的说道。
云乐笙气结,放下茶杯便离开了桃林,并且一路感慨自己交友不慎。
其实被关进大牢的不只有陶氏,刘妈妈和唐力辉也牵连入狱,只不过被关在了不同的地方罢了。
自从陶氏入狱后,世安苑变得清冷萧条,只有两个二等丫鬟来定时打扫。
竺安佑年纪较小,学业上比师兄们费劲一些,这几日正巧被教书先生留在私塾留宿几日,给他开小灶。
所以他至今不知道陶氏入狱的消息。
等他回了竺府,发现世安苑十分冷清,娘亲不见了,刘妈妈也不见了。
他去找竺念,竺念在天香阁搞策划;他去找竺嫣然,竺嫣然也出府不知干什么去了。
竺安佑惊奇的发现,自己在竺府的地位好像一落千丈,似乎变成了一个透明人。
在竺府待了一天,竟然没有丫鬟或者嬷嬷给他送饭吃。
而他在竺府也霸道惯了,一时拉不下脸来自己去要吃的。
天色渐沉,竺念踏着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赶回竺府。
在小路上,竺念远远的看到了蜷缩在竹园门口的小肉团。
她疑惑的走过去:“安佑,你怎么在这里蹲着?”
竺安佑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来,小声的说了一句:“大姐,我好饿。”
竺念发现竺安佑眼角带着泪痕,嘴唇干裂,面色也有些发白,像个没人要的小孩儿。
她觉得有些心疼,将竺安佑扶起来,带进房间里坐着。
然后吩咐采宁帮他送些吃的过来。
半个时辰后,竺念坐在桌子一角,托着腮看着对面狼吞虎咽的竺安佑若有所思。
竺安佑饿了一天了,闻到饭香后吃的很急,竟然被米饭噎得咳嗽起来。
竺念亲自倒了一杯水递到竺安佑的手里,然后伸手帮他拍背:“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竺安佑喝了水终于安稳下来,他觉得很不好意思,红着脸继续吃饭。
一顿饭过后,采宁进来将残羹端走,竺念又吩咐红烛和扶月放了一桶热水,伺候竺安佑沐浴一番。
扶月为竺安佑换好衣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