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宇也不和关政磨叽,上前强行掀开关政的裤子,这才发现关政的两腿明显粗细不同,肿的不像话。
史进宇皱皱眉,说:“别老把自己当铁人行不行?觉得不舒服就赶紧去医院,别死撑着。”
关政弯腰把裤子放下去,说:“您不用这么紧张,我还年轻,没什么事儿。”
史进宇点点头,说:“等案子差不多了,就让给你和许久妍放个假,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一下。”
关政笑说:“谢谢老师啦。那我先去忙了。”
史进宇轻轻应道:“恩。”史进宇看着关政的背影,心里更多的是煎熬。关政始终不知道许久妍的父亲就是许继,但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如果有一天真相被揭露,关政和许久妍还会这样吗?
关政的腿伤在一点点好起来,疼痛的感觉没有那么明显了。许久妍上班路上还是偷偷给关政带了一盒巧克力豆,放在了关政的桌子上。
关政从史进宇办公室回来,一眼就看见了桌上的那个小盒子,转身问许久妍:“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管我,你要不要,不要我拿走了。”许久妍不怀好气的说。
关政油嘴滑舌的说道:“当然要了。”
许久妍摸摸关政的双腿,说:“还没消肿呢,疼么?”
关政摇摇头,说:“不疼。”
“真的假的,你别骗我。”
关政晃晃手里的巧克力,说:“因为我有这个。”
许久妍半跪在地上,就势抱住关政的腰,说:“我们以后也一定会这样吧?”
许久妍的脸贴在关政的怀里,关政摸摸许久妍的头发,说:“你已经很多次问这个无知的问题了,我们一定会这样的一直都会这样。”
关政说道:“赶紧起来,地上凉。”
许久妍站起来,笑说:“等你老了,我是不是应该给你买个轮椅,推着你出去遛弯儿?”
“有这么漂亮的妻子陪着我夕阳之下白头,是我的荣幸。”
许久妍一笑,说:“花言巧语的呢!”
关政开心的笑笑,说:“去把白板推过来,教你画逻辑图。”
许久妍一时精神高涨,跳起来说:“好啊好啊,你教我的画像我一直还在做呢,画像加上逻辑导图,我岂不是要成大神了?”
关政用笔敲敲许久妍的头,说:“你别高兴得太早,我怕你的智商接受不了。”
许久妍信心满满的说:“你能做的我也能做。”
关政不在意地说:“那最好是这样。我们就着这个茅苹死亡的案件,梳理一下逻辑图。首先,中心人物是茅苹,她是受害人,她去世时四十八岁,没有孩子,妈妈还在。
其次是缪女士,也就是茅苹的妈妈。他是现场的目击者,她比警方更先到达现场,在她到达现场时,病房门是虚掩的,茅苹一切正常。”
关政继续写下去:“紧接着就是这个医生张克平了,茅苹天生身体虚弱,经常到医院去,而且她有妇科疾病。她怀疑自己是绝症,就去了医院,但是张克平的诊断说明没有那么严重,而且他表示后期治疗能够保证恢复原来的状态。
再久没有什么人了,因为茅苹常年在外游学,见过的人和朋友特别多,能直接接触这件事的人不多。所以挺好查的。这些你懂了没?”
许久妍点点头说:“动啊,当然懂。”
关政接着说道:“你懂就好,这样一来,你就可以看到,发挑战书的人把张克平抓走了,我们就可以认为张克平直接或间接造成了茅苹的死亡。那这样来看,知道真相的,恐怕就是张克平了。”
“但是现在没用了啊,张克平已经失踪了。”
关政说道:“他失踪了,那当